酸痛之感全无,张孝霆这才重新躺下。
自此以后张孝霆与金平俨然成为了好兄弟,无话不说,慢慢的张孝霆也融入了华山当中,习武练剑,砍柴挑水,打扫卫生,只是与向风保持着距离,向风一时也不好去找茬,但也处处留意。
原来华山弟子平日里习武练剑,习得那修身炼气之法,天麟剑是华山弟子每日必练之剑,张孝霆早将天麟剑烂熟于心,但是依然每日一丝不苟,勤学苦练,渐渐的完善自己的不足之处,那金平与其他一些弟子见张孝霆学的如此之快,惊讶不已,纷纷表示佩服。
向风与他那几个跟班自然是看不顺眼,整天寻思着找张孝霆的麻烦。
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张孝霆在山前挑了一旦柴,手里拿着砍柴刀往山上走,走到半山腰,只见向风带着那几个跟班,站在路上,张孝霆走到跟前叫了一声:“大师兄。”
向风阴笑道:“张师弟,今日天气不好,可能要下雨,一旦柴不够烧的,你再去砍两旦。”
张孝霆明知向风是在找茬消遣自己,可是一想起金平的话,也就忍了,没好气的道:“好,我再去砍。”
向风见张孝霆表情不情愿,道:“你别一副不情愿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完带着跟班走了。
第二天,张孝霆向往常一样下山挑水打柴,向风几个坐在石阶上无所事事,旁边一个弟子叫景涛的,道:“大师兄,你看,那小子又去跳水了。”
向风想了想,计上心来,满脸阴笑道:“山下不是有几头牛嘛!”
景涛道:“那是山下村寨农户的牛。”
向风道:“这小子一向对我不敬,这次我要他好看,走。”说着带着几个走过来,拦住张孝霆道:“张师弟,去挑水呀?”
张孝霆道:“是的,大师兄。”
向风笑道:“是这样,山下有几头牛,是我们华山的牛,你去把它牵回来。”
张孝霆道:“咱华山的牛不是在后山吗?”
景涛在一边撺掇道:“今天早上放牛的弟子把牛牵到前山去了,你去把它牵到后山。”
张孝霆只道是又在消遣自己,不疑有他,只好下山去牵牛,向风却在景涛的耳边小声了几句,二人一脸阴笑,景涛随即一溜烟的跑了。
张孝霆牵着牛正往回走,只见两个农户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张孝霆道:“你们华山弟子怎么能偷我们的耕牛呢?”说着就夺过牛绳。
张孝霆一脸不解,愣在当场道:“这是我们华山的牛。”
农户怒道:“什么是你们华山的牛?这明明是我们的牛,走,见你们长老去。”一把抓住张孝霆,就往山上走。
张孝霆一脸惊愕,只得任由农户拉扯,来到山门,向风假惺惺的道:“张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张孝霆开口,那俩农户怒气冲冲的道:“你们华山弟子偷我们的牛。”
张孝霆立马急道:“我没有,这是我们华山的牛,大师兄你说说。”
向风对一边的景涛道:“这是我们的牛吗?”
景涛故作姿态的道:“好像不是,咱们的牛不是在后山放养的吗?”
张孝霆全身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只见向风景涛等几个捂嘴暗笑,张孝霆才得知自己掉进他们的圈套里面了,可又是有口莫辩,那俩农户直嚷嚷道:“走,见你们长老去。”
金平跑过来也是爱莫能助,干着急,这时程锦泉等四位长老走了出来道:“怎么回事?”
那俩农户道:“长老,我们是山下的农户,贵山的弟子偷我们的牛。”
程锦泉众长老眉头微皱,此事非同小可,只见程长老表情微怒,看着张孝霆道:“牛是你偷的?”
张孝霆急辩道:“长老,我没有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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