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师叔的眼神清澈得犹如一汪清澈的泉水。动作神态加上他的语言都展现出了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但是往往这种人就有着让人感到恐怖的可怕。
白山再次使了一个上的眼神,所有的黑衣人也都是一齐动手。
而东华师叔则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酒葫芦的葫身,质地是让人说不出的石材,上面也是镶嵌着大小不一的宝石。
看着这让他感概万千的酒葫芦,他不禁小声的说出了一句:“兰兰。”
这一晃到底过去了多少年他早已经忘记了。白兰的样貌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风化。最刻骨铭心的应该就是那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吧。
“灿灿,今天师叔教你点东西,你姑姑应该没告诉你,看好了。”
只见他右手抓着葫芦,在紫色灵力的包裹下,那酒葫芦却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一柄长剑。
长剑通体透明,没有一丝颜色。薄如蝉翼,轻如鸿毛。怎么看都无法想象这是那不起眼的酒葫芦变成的。
黑衣人的长刀齐刷刷的劈向了站在那里不曾移动的东华师叔。
而东华师叔也是右手持剑,在自己的周围轻描淡写的比划了一圈。
在外人看来,这样不负责任的招式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谁知听到的却是阵阵的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抬眼望去,东华师叔这一下直接将所有人的长刀全部从中间切短,而且切面平整光滑。可见他的这把长剑到底有多快。
而那伴随而出的剑气也是继续破坏着黑衣刺客的身体。
在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情况下,大部分人就都已经是身首分离了。
“灿灿,这是岳父我教你的第二件事。对于敌人不要留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骨肉至亲亦是如此。”
东华师叔说着教导的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丝毫的减慢。
实力差距的悬殊,也是让黑衣人们有了怯懦之心,手里虽然拿着刀但是脚步却在不断的后退。
“废物,都是废物,白养你们这些废物。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白山怒骂着自己的这些所谓的没用的手下。
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不是他手下的能力不行,而是东华师叔太多强大。
因为此刻自大的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白灿并没有想那么多,但是东华师叔的一句话却让他极为在意。
“岳父?”
何来的岳父,白芸芸的爹是白宏,难道他……
白灿不敢继续想,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东华师叔貌似也是鸑鷟族人。
虚弱的白灿看了看在自己身旁护着他的师傅。眼神中满是求知的欲望。
玄风掌门也是点了点头,承认了东华就是梨落的父亲的事实,这个隐瞒了多年的事实。
但是这还不足以让白灿感到接受不了,因为之后的事情才是他这辈子经历的最让他难以承受的问题。
“东华,多少年了,多少年过去了,你还要跟我作对?”
白山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之前我就对兰兰的死感到怀疑,今天我也是知道了真相,兰兰也说过让我不要伤她家人,你把梨落的解药给我,人我带走,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可好?”
东华师叔不知道是不是在静心阁呆了太久,已经忘记了如何去爱的同时可能也忘记了如何去恨。
但是结果应该是一目了然的,对于白山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条件可谈。
只见白山大喊了一句:“白老。”
白头白胡子的白老就直愣愣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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