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和娟儿姐都已经离开了酒楼的正厅,因为要筹备婚礼的缘故,梨花坞已经宣布歇业几日了。
所以吴老头才敢这么毫不掩饰的喝酒,因为毕竟明天不用招呼客人嘛。
经过几个月的经营,现在的梨花坞已经扩大了店面,所以弄容纳的客人也是增加了不少。甚至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外地人。
此时偌大的正厅只有梨落和白灿两个人,两个人都好像害羞的小媳妇一样一动不动。
“来,我们俩尝尝她的手艺吧,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白灿率先打破了平静,站起身伸手拿起了吴老头打开的那坛佳酿。
这话一出口白灿就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孤男寡女怎么说出了这个一句尴尬的话。真的是笨蛋一个。
白灿给梨落到了一点,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点,然后尴尬的举起了碗,就好像是和兄弟吃饭一样,有一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感觉。
“你……你就想跟我说这些嘛?没有什么其他的想说嘛?”
梨落低着头,发出了犹如蚊子一样细微的声音。
“我……我……我那个……”
白灿的脸已经是憋的通红,始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说我可走了。”
梨落撅着嘴,气鼓鼓的小脸上的羞红有浓烈了一些。
“我说,我说,你看芸芸也没回来,要不然明天我陪你去弄一套嫁衣来吧。你看怎么样?”
这么半天白灿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也是属实的羡煞风景。
听了这话梨落也是直接酒碗一放转身就要回房休息。
就在这一刻白灿也是直接伸手拉住了她说道。
“落落,我……我可以……可以……可以吻你嘛?”
终于在梨落的欲擒故纵下白灿终于是提出了这样一个还算是比较说得过去的要求。
梨落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这也就算是默认了吧。
白灿上前一步,用手搂着梨落那纤细且柔若无骨的小蛮腰。
正准备低下头深情一吻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这寂静的夜晚中。
那声音的突兀就好像一碗白粥中出现了一根青菜一般。
只见娟儿姐站在门帘内,双手捂着眼睛大叫了一声“啊”
然后便说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啊,别停下。”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正厅,之后去哪了可能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自然之后的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了,毕竟干这种事气氛还是很重要的。
而且因为刚才被娟儿姐发现,两人也是直接松开了手,一个站在桌子的北角,而另一个人则是站在了距离他两米远靠近柜台的位置上。
两人也都是在不自然的吹着口哨或者摆弄着群间的流苏。
“挺尴尬的啊。”白灿晃悠着双臂说道。
“是啊!要不还是早点睡吧。”
梨落现在的脸就宛如一个熟透的苹果,还是特别红的那种。
虽然尴尬但是心里其实还是甜滋滋的,梨落说完就捂着脸跑出了正厅。
而留下的白灿也自然就要担任洗碗的工作了,这样也好,毕竟这样的事情被熟悉的人发现其实才是最尴尬的。
“芸芸,你不会又被父亲捉回去逼婚了吧。”冷静下来的白灿喃喃自语道。
这个时候远在青丘的白芸芸却是“啊恘”一声打了一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的她也不由得想起了梨花坞的所有人。
因为在哪里她真的不用隐藏自己的坏脾气,也不用刻意的去掩饰自己的各种缺点。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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