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搞定之后,傅秋扬送走了方政,方政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问傅秋扬。
“你们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女的?”
傅秋扬知道方政指的是燕雨。
“是荣浅之前的同事,最近遭遇了点儿事情,心情不好,便搬过来住两天。”
方政眼神有些复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女孩儿看你们俩的眼神怪怪的,而且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受到什么打击的样子。”
傅秋扬只当方政是心理作祟。
“得了吧,人家姑娘真要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才对?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为人知的伤痛。”
方政若有所思的点头笑笑。
“也对,不过这女孩儿你们自己注意点儿,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是亲兄弟,也没准儿会在你背后捅你一刀子,更何况是个外人。”
“嗯。”
送走方政,荣浅跟傅秋杨回到房间,傅秋扬问荣浅。
“最近燕雨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荣浅正在整理刚从阳台收进来的衣服。
“没有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傅秋扬坐在沙发上沉思,眉头紧蹙。
“是方政说,看燕雨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类似于心术不正,不过应该是他多想了。”
荣浅也觉得是这样。
“燕雨能有什么问题,她一个普通女孩儿,身上又没有什么背景,刚经历了那事儿,有时候感觉奇怪也是正常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记者没在门口蹲守的?”
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公寓门口可是被记者给围的水泄不通。
傅秋扬轻描淡写的说道。
“也没有用什么办法,就是给记者放了点儿料,然后她们一窝蜂的都去傅家蹲着去了。”
至于这什么料,傅秋扬就不便跟荣浅说了,少儿不宜。
荣浅也没再多问,不管用了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她的生活回归平静就成了。
收拾好,两个人躺在床上,傅秋扬摸了摸荣浅脸上的伤口,声音带着一丝紧凝。
“疼吗?”
荣浅摇摇头。
“刚开始被挠的时候,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现在好多了。”
“以后发生这样的情况,你首先要做的是报警,如果实在是没时间报,就上去给我打,打坏了算我的。”
荣浅被傅秋扬的话给逗得苦笑不得。
“你这算是什么办法,要真把人打出问题,我也得跟着一块儿完蛋,而且,就我这小身板,还打人,这有被人揍的份儿。”
傅秋扬侧了侧身子,修长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语调微扬,目光微凛。
“你得记住,哪怕是捅了天大的窟窿,后面也有我给你收拾。”
荣浅盯着傅秋扬看了好久,内心的感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个世界上,能有多少男人敢对女人说这样的话,又有多少男人能有这个勇气和责任去承担。
但是她相信傅秋扬,也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绝非儿戏。
她吸了吸鼻子,窘迫的别开脸去。
傅秋扬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揽。
“这就感动上了?”
荣浅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转过头来,双手捧起傅秋杨的脸,在男人的注视下,吻上了她的唇瓣,男人不着痕迹的勾下唇。
她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一寸一寸的吻下去,与其说是亲吻,更像是珍惜眼前的这个人,她承认,自己的确是一个容易敢动的女人,毕竟,她的上一段婚姻,蒋明怀没有给她太多的关怀,更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该做到的,可她所没有感受到的,傅秋扬全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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