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陪了一会儿燕雨,荣浅也就回去了,她已经想好了,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暂时搬出公寓,等她想清楚了,再考虑去留的问题。
虽然这看上去是个很小的问题,但是对于荣浅而言,这很严重,如果一个男人,连他最爱女人的性命都可以不顾忌,拿对方的生命去冒险的话,那真的要考虑一下了,不仅仅是她自己太过敏感,就连燕雨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让她如何不放在心上。
她打车回去的时候,傅秋扬还在家里,他今天办公竟然没有在书房,而是选在了客厅,这情况十分少见。
荣浅觉得自己好像一句话不说,又有点儿尴尬,索性打了声招呼。
“我回来了。”
傅秋扬从笔记本中抬头。
“燕雨的伤势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消除,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嗯。”
两个人之后也没再吭声,荣浅往楼上走去,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拎下楼,傅秋扬听到异响,转过头来,就看见荣浅站在楼梯口,手上拖着行李,男人的眉头当下就拧在了一起,脸色也不那么好看。
“你要去哪儿?”
荣浅声音平静的说道。
“我想搬出去住几天。”
傅秋扬面色一沉,两三步走到荣浅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
“为什么?荣浅,你这两天到底在发什么脾气?”
傅秋扬自己都不清楚,让她又如何开口,总不能告诉他,你那天的反应是错的,正如蒋明怀所言,根本不考虑我的心情。
荣浅垂着头,很小声的说。
“没怎么样,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傅秋扬俊颜咻地绷紧,两眼犹如尖锐的刀子猛地扎向荣浅。
“你是不是因为上次在咖啡厅,蒋明怀说的那些话,你觉得我不重视你,是么?”
荣浅心里咯噔一声,这话突然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荣浅反倒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如何应对,她本能的想要逃避,她害怕傅秋扬说出一些她承受不起的话。
她最终还是摇头否认。
“你有,荣浅,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在意那天蒋明怀的话,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难道在你的心中,蒋明怀的话能起到那么大作用,还是说,你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荣浅被傅秋扬的话给刺激到了,她仰着头,眸光黯淡。
“傅秋扬,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那听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看到蒋明怀那样对我,你却还有心思跟他讨价还价,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
“我有我的考虑,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置身险境。”
荣浅冷哼,歪着头看他。
“相信你?要是那天,蒋明怀是用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命悬一线,你还有那个功夫去跟他讨价还价吗?你不用跟我多解释,你所表现出来的本能就是最好的解释。”
就算傅秋扬能掌控全局,就算他能够看透人心,可有时候人往往会超脱承受范围以外,做出一些让人吃惊的事,傅秋扬的胸有成竹,他的自信,无疑都是在拿她的生命冒险,燕雨说的对,她的性命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永远都甭想指望别人。
心里莫名的不爽快令他绷紧嘴角。
“那我们就用事实说话,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伤?”
荣浅也不甘心的反驳回去。
“那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发生,如果真到那一天,谁能说得清。”
傅秋扬皱眉,垂下眼帘。
“你为什么总是会觉得会发生这些事情,怎么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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