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落下去的子,发现不对,“哎呀!”一声,然后笑眼弯弯看着骆启霖,满脸的讨好,“夜,我手一抖,子落错地方了。”
骆启霖看着她脸上的可爱表情,心情很好。她那点小心思,他很受用。笑着朝棋盘一努下巴,意思是:那你重下吧。
苑苑窃喜一番,拿起落下去的子,又重新下在另一个地方,然后看着骆启霖,笑得满脸甜蜜。
两人就这样心不在焉,却柔情满满的下完了一盘棋。
苑苑在棋盘上落下定胜负的一子,满脸笑容看向对面一脸宠溺看着她的骆启霖,“夜,我赢了。”
骆启霖无奈的轻笑:“颜儿棋艺超群,本王自叹弗如。”她这一路跟他耍赖撒娇,他不输给她实在对不起她的用心。
苑苑笑颜如花:“那是你让着我。”虽知道他是有意放她的水,但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看着他浅笑着美得跟仙似的脸,苑苑心中涨得满满的,都是要溢出的柔情。
满脸期盼的看着骆启霖:“夜,你的琴音我好久没听过了,还真是想念。”
刚下棋时,她无意间看到了摆在靠墙的一张桌子上放着的一把琴,突的就想念起他的琴音,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还真想再听一次。
骆启霖朝她柔柔一笑,无多话,直接起身,不是朝那桌上摆着的琴走过去,而是去一个上了锁的梨木雕大柜旁。
苑苑有些不解,他是不愿弹给她听?眸里有些失望。就见骆启霖打开了那个雕刻精致的大柜,苑苑看到大柜里的东西时,眸又一亮,那里面放着一把琴!
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柜里的那把琴定是比桌上摆着的那把珍贵,不然他也不会收藏得如此小心。
心中又泛着柔柔的甜蜜,原来他不是不肯弹给她听,而是要用那把他更珍视的琴奏给她听。
骆启霖站在柜前,看着柜中放着的那把琴,嘴角有丝淡到不仔细便看不出来的笑意。
伸手轻轻抚过琴弦,母亲,我今日就用您留下的这把“亘古”,演奏给我最心爱的女子听,您也看看您未来的儿媳。您要是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们一直走下去。
小心翼翼把琴取出,放在屋内右边的长几上。
苑苑从桌边起身,向那长几走了过去,骆启霖已对她浅笑着在几边坐下,看着她一步一步向他行来。
苑苑站到他身后,他抬头看向她,拉起她的手,轻轻一带,让她在他身边坐下。
苑苑跟他并排坐在这琴边,这才仔细看起这把琴来。
她对琴不算很了解,但跟着师傅和师兄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能看出来些。这是一把古琴,琴身油亮润泽,一看就是把好琴。
“真是把好琴。”不觉就轻念了声,对着那琴缓缓伸出了手,刚要碰到琴身时,又缩了下,看向身边的骆启霖。
她知道,爱音律之人,都将器乐视为生命,是不轻易让他人碰触自己的私藏品的。他如此珍视这把琴,都锁在柜子里,看来更是当宝贝。
骆启霖看着她询问的表情,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抓住她伸在琴前的小手,一起抚上了琴身。这琴,她母妃走后,除了他,她是第一个碰的人,也只有她能碰。
当触到这光滑的琴身时,苑苑只觉像是触到了丝缎般柔软润腻,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从指尖一直流到心底。果然是把不一般的好琴。
她看着骆启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一起从琴身上缓缓抚过,他温热的柔柔嗓音吹拂在她耳边:“这把琴是我母亲的遗物,名‘亘古’。”声音中有着无限的怀念。
苑苑呼吸滞了滞,心中弥漫开一种酸涩的柔情。想不到,这把琴竟是他母亲的遗物。
骆凌天说过,夜的母亲就是死于十一年前的那一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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