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情一直甚嚣尘上,之前有所误会还是有情可原的,可是澄清之后仍然有人流言蜚语,让骆启霖甚为恼火,倒是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杀鸡儆猴。
“苑苑,不过此事处理的要低调一些,毕竟现在朝贺的外来使臣都在京都,毕竟是家贼内鬼,传出去也不好听!”骆启霖叮嘱道。
“放心吧,臣妾自有分寸!”
风波亭,玉修宫不远外的园子里,再往西北去便是冷宫了,这风波亭四周虽然有不少的桂花树,梅花林,可是因为临近冷宫有些不大吉利。
所以众人宁愿挤在御花园里也不远往风波亭这边来,这倒是成全了住在玉修宫的裕昭容,四周的环境更加的清净了。
苑苑当日被贬谪在玉修宫的时候,便很喜欢风波亭周围的小花园,夜深人静之时便出来走走,当日发现繁艾与外面的侍卫私通便是在这园子里。
可见这片园子虽然静,可并不清宁,越是没人愿意来就越是有肮脏的交易,宫里面耳目繁多,想找个地方说话也难,这里倒是个好去处,所以写信的人才会约自己来风波亭,让外人知道后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
夜里风很大,刮着残余在地上的积雪形成了薄薄的雪烟,苑苑长长的斗篷拖在地上,脚步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来。
远远地只见两个人结伴挑了一盏灯笼前来,一个身穿浮光裘,长长的拖到地面,带着雪帽,步履有些沉重,侧面看过去,脸被雪帽遮住看不大清,但是能看得到小腹隆起,身子笨重。
另一个身材苗条,一身半新不旧的蜜合色斗篷,搀扶着身边的女子,两人沿着梅花林中的小路向风波亭慢慢的走着。
骆启霖亥时之时正在千秋宫看折子,派出去的钦差从莱州发过来的八百里加急,不过骆启霖此时心里面并不静,直到刘牧进来传话,“皇上,皇后娘娘求见,就在外面呢!”
骆启霖的神色有些复杂,看上去是一丝的惊异,又转而为预料之中,他沉默片刻,手里拿着奏折未说话,刘牧还以为是皇上不想见,便说道:“要不老奴出去回了娘娘,就说陛下已经睡下了?”
“不用了,让皇后进来!”骆启霖合上折子放在一边吩咐道。
门帘一掀开灌进来一股寒风,或许是太冷,闻在鼻子里是一股腥气,许久不见的黄静嘉风风火火的进了千秋宫,她的目光里骆启霖看到的是孤注一掷的决绝,心里莫名的有些可怜这个女子。可能是怜爱之心,也可能出自于不忍,念在一丝的旧情份上,骆启霖准备给她一次机会。
“皇后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臣妾有要事禀告!”黄静嘉瘦弱了不少,眼睛显得比往日大了许多,两颊原本的脸蛋儿也不见了踪影。
“说吧!”
“皇上,后宫风气不正,此时便有人在风波亭私通幽会,还望陛下明鉴!”
骆启霖看着黄静嘉,如同看客在看着戏台上表演的戏子,“哦,那你说说是谁?”
“皇贵妃,臣妾截获一封信!”黄静嘉将一封与苑苑手中一模一样的信交予骆启霖,“臣妾发现两人私下幽会!如果皇上不相信,请皇上移驾风波亭一看便知!”
“皇后,污蔑妃嫔的清誉兹事体大,如果是恶意诽谤,或者是蓄意栽赃,朕绝不姑息!你要想清楚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收回自己的话,朕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让你回去便是,绝不追究!”骆启霖这样说就是为了给黄静嘉一条后路,如果她能够迷途知返,毕竟他们两人还是有过帝后的名分。
“臣妾听不懂皇上的话,现在证物就在皇上的面前,只要陛下去风波亭一探究竟便是!”黄静嘉已经派了华龄去探视过了,叶苑苑已经由万卿如陪着往风波亭去了。
骆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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