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家有什么意见,都提出来吧!”
“省中目前未受过多影响,先生作何考量?真的要迁址?可这就与我们办校的初衷违背了啊!先生真的甘心就这样走了?”是钟先生问道。
“先生去了香港和澳门,可有合适的地址?”一旁的林先生也问道。
“目前已经有了几处合适的地址了,可仍在考量中,我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奥斯卡先生语气有些低落,并无寻找到新校址的喜悦之情。
“那先生您自己是怎么想的?是搬还是不搬?”林先生又问道。
”我不知道,原本是计划在省中办一所教书育人的好学校,可事实总是让人无奈。”语气很失落,格致自此,已经经历过一次不安,可都无如今这般让人为难。
“先生,可有想过,如果格致不迁出省中,会是怎样的结果?”是一旁一直未曾言语的刘先生,他一直倚在角落里。
“或许停学或许被现实扰乱成一潭死水。”林先生却接话道。
似乎都有一些不安的情绪作祟,与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有些出入,平时最是沉稳的刘先生也难免面露难色,大家一致望向奥斯卡先生,彷佛都在等待他的决定。
“就目前的现实而言,还有董事局的商议来说,大家要做好随时搬迁的准备,现在课堂还有多少学生?”奥斯卡先生说道。
“目前还有五人,包括今日又缺席的文纬。”钟先生答道。
“文纬这孩子最近老是缺席,钟先生知道原委吗?”奥斯卡先生问道。
“不知,许是年轻贪玩吧!他家中还有一老母亲需要照顾。”钟先生不敢言语太多,只得随意答道。
“唉,原本是极聪慧的孩子,可总是如此不安分,钟先生与他相熟更深,应是多提携一点。”奥斯卡先生对这孩子极有印象,比之退学的伍子洵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坏也就坏在,这孩子的性子太过急躁和激进,少了一份稳重。
“今日叫上你们就是希望都有个心理准备,也许迁校的决议很快就会落实,也不至于让大家措手不及,你们都忙去吧!”说完,见他坐在椅子里发呆,全然心事重重的样子。
如此意气风发的洋先生,往日在学生面前那样侃侃而谈,可到了如今,也有些疲态显现。
几人见状,也只得各怀心事般离开。
傍晚时分,有船停靠长洲岛,下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这位中年男人正是乾亨行里的眼镜先生。
码头上很热闹,无人注意到他的行踪,见他熟门熟路的远去。
河南,仍是那不起眼的小摇船,船蓬里坐了两个人,气氛不十分好的样子。
“近日省中如何?”是先前码头上的眼镜先生。
“正如我在电报上说的那般,时机不是最好,可也正如文纬言及,也是时机,先生作何考量?”正是格致书院的钟先生。
“文纬近日可有去过书院?可还安生?”眼镜先生问道。
“近日未曾到书院,前几日只同我说是回趟番禺料理家事,可如何问及,他都不愿多答复。”文纬家宅均在番禺,祖产颇丰,时常回家料理,是以,钟先生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近日省中可有异动?”眼镜先生又问道。
“未曾,倒显平静,倒是总督府时有驻兵进出,不知所为?”钟先生答道。
“无妨,我与孙先生言及,可都觉得先静观其变,华北近日似乎并不太平。”眼镜先生叹息,有些感叹,又言道:“前几日,我收到消息,京津一带有多外兵盘旋,似乎跟义和有关?”
“谁曾知晓呢?格致近日的学生也越发少了。”钟先生口气无比伤感的答道。
“先前听文纬讲,是准备迁址了,这事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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