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想介入糖业经营,必须要有充足的货源,像魏家一样拥有一个产糖的基地子长,某准备将高价收购来的屯糖以低价售出,这样一来,我们可以迅速地占领市场高买低卖,表面上看,我们付出的成本巨大,但等我们站稳脚跟后,这些成本会一点点地回收过来而如果将目光放得更远一些,将来等我们彻底打垮了魏家,这大唐的糖业市场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子长,某有很大的信心打垮魏家,据可靠消息,魏家的现钱周转已经出现了较大的问题。\\\”孙公让侃侃而谈,越说越兴奋。
萧睿却听得有些意兴阑珊,他对商业运营本来就没多少兴趣。他早就知道,孙公让是一个天生的经商狂热分子,他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赚钱的过程。各地酒徒酒坊每日都在赚进大把大把的开元通宝,而这些海量的财富又在他的运作下不断地向外流出,或许用不了多久,这些巨大的投资就会十倍百倍地回流回来。
或许萧睿还没有意识到,各地酒徒酒坊经过了一年多的火爆运转,目前的他,已经是大唐屈指可数的富人了。他对这大唐的金钱没有什么概念,所有的利钱都统统由孙公让按月划拨给在洛阳的萧,由姐姐萧和姐夫王波进行管理。他手里到底有多少钱,说实话他还真不清楚。
等孙公让跟他细细一说。他才陡然一惊:原来,自己竟然已经成了超级富豪了目前酒徒酒坊有二十三座分号,再加上长安的总坊,日产量巨大,清香玉液、五粮玉液已经风靡整个大唐。而烧刀子更是让西域地胡人以及吐蕃人趋之若鹜。不要说利润了,单是近二千酒工和伙计的工钱支出,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酿酒无粮如何能行。为了确保酒坊用粮的高枕无忧,吸取当初益州鲜于仲通掐死酒坊用粮的教训,孙公让还在经营酒坊地同时,顺带经营起了粮食,在几座较大的府城里都开设了归属酒徒酒坊的专有粮号。
萧睿非常满意。他对自己能遇到孙公让感到庆幸,又对自己能慧眼识人跟孙公让合作而欣慰。要是没有孙公让这个可靠的商业天才帮自己打理这一切,酒徒酒坊至今顶多也就是小打小闹罢了。
无论什么时候,财富都是人生的底气。就算是在这盛唐。萧睿一旦确信自己已经拥有了海量的财富,一举跨入了顶尖富人的行列,心里也颇有几分成就感。当然更重要的是。手中有了巨大地财富,他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孙公让还要进一步给萧睿讲讲酒徒酒坊下一步的运营规划以及他未来将要展开的波澜壮阔地商业扩张,为萧睿勾勒出一幅壮美的属于萧孙两家的商业帝国蓝图,萧睿却摆了摆手,“好了,公让兄,这些事情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孙公让苦笑一声,“也罢,子长你在朝当然也没有闲心管这些事不过,某还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最近长安有一巨商出售他地宅院。某就琢磨着你现在居住的宅院有些小,某准备将那座大宅盘下来。择日你也好搬过去。”
萧睿一怔,急急摇头。“不必了,公让兄,我那宅院已经不小了,没有必要再换了。况且,我恐怕不日就要外放为官,再大的宅院也是闲着,太过招风不好。”
送走了孙公让,嘱咐他赶紧让各地酒坊开始花露琼浆的酿制之后,萧睿去了隔壁玉真的卧房,习惯性地推门而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耳边传来春兰秋菊四女娇滴滴地尖叫声。
萧睿一惊,放眼望去,只见玉真奢华宽大的卧房中,摆放着一个硕大的木质浴桶,玉真慵懒地坐在桶里,背靠桶壁,双目微闭,裸露在桶外的那粉白的双臂上透射着一层淡淡的嫣红,轻飘飘地飘荡着。春兰秋菊四女正手里拿着刚刚从谷中采集来地桃花花瓣往木桶里撒去,就突然看见了无声无息闯进来地萧睿,不由都惊呆在了那里。
粉红色的花瓣沸沸扬扬地洒落,一些浮在浴桶地水面上,一些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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