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存在的短板,也只能通过不断的战争来填补。
但政务方面,就真的是让人焦头烂额手忙脚乱了,这方面人才的欠缺程度更远胜于军队。
浍州刺史府下辖的诸曹吏员尚未安排到位,寿州又纳入了囊中,吹气一样的膨胀带来的是更多的混乱。
防御守捉使府搭建在即,许多原本是浍州刺史府内的吏员又需要抽调到防御守捉使府中,连陈蔚、崔尚、杜拓和王煌等人的去处都要重新安排。
加上寿州方面人事调整也是势在必行之举,还有那霍丘、安丰诸县重建一样需要人事充实,可以说摆在江烽面前最大的困难还是缺人,缺能马上上手可用的熟手。
这段时间里在这方面或许带给江烽稍稍好一点心情的也就是许、鞠两家原来的一些旧吏也开始在鞠慎和许子清的招揽下,分别从申州、光州过来了。
这帮旧吏大多层级较低,多是在县乡一级,即便这样,对于江烽来说也算是雪中送炭了,总胜过那些毫无经验的新人,尤其是在基层的事务管理,若是没有经验,许多事请你不但做不好,而且只能做得更糟。
江烽深知,要想解决自己在这淮右之地的统治力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要从县乡一级着手,要牢牢抓住这一级的控制权,才能让自己的统治在这淮右之地慢慢稳固。
说直白一些,自己就是要和这些士绅大族们争夺控制权,只不过自己的夺权名正言顺,而且还要以一种既合作又争夺的方式来进行。
要让这些士绅大族们明白,自己在三州十县的统治既要依靠他们,但是也不会完全依靠他们,离了张屠户,一样不会吃带毛猪。
要解决这个问题,关键还在于用人上。
“大人,陈大人他们来了。”
“请他们到厅中一坐,我马上过去。”亲卫的声音将江烽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许多问题已经迫在眉睫,需要想办法来予以解决,之前他就把有些问题提交给了陈蔚、杜拓和王煌他们,希望他们也能集思广益,考虑一下面对当下淮右的困局,该如何来群策群力予以解决。
防御守捉使府的架子江烽已经有了一个初步构想,但是要把这个架子充实起来,却是捉襟见肘。
按照目下防御守捉使府的架构,防御守捉副使可设可不设,现在淮右局面,肯定不可能设,也无人能胜任。
行军司马虽然是文职幕僚,但实际事务却是以军事为主,非崔尚莫属。
长史一职仍然由陈蔚来担任,杜拓和王煌二人,江烽有意让二人出任判官和掌书记,算是把自己的文职幕僚架构搭起来,但是这只是大架构,实际上这里边尚缺衙推、衙官、巡官、支使、孔目官、随军、参谋等诸多吏员,短时间内江烽也没有指望能一下子补齐。
厅堂中,陈蔚三人早已经到了,面色却各不相同。
陈蔚眉峰深锁,显然颇有心事;杜拓却是眉宇间精明之气溢于言表,顾盼神飞;王煌却是不紧不慢,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今日大人怕是有些主意了,才会招你我几人来,陈大人,那鞠、许二女之事怕是要请你提一提,恐怕是不宜再拖了,另外大人的婚姻一事,也要尽早考虑。”杜拓看了一眼陈蔚,还是没有忍住。
这件事情在杜拓看来其实早就应该敲定解决了。
纳妾不是娶妻,哪需要那么多讲究?
寻个吉日敲定,彩礼一封送上,便能很快办结,哪里还需要这般拖沓?
可这位长史大人似乎却畏首畏尾,不愿拂逆防御守捉使大人的意思,这让杜拓很是不满。
这已经不是防御守捉使大人一人的私事,甚至在某种环境下会影响大大局了,作为长史岂能因为担心触怒上官就不进言?
就像这一次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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