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尽,叶柔双眸里已是委屈得泛起了泪珠儿。
青衣人等俱是低头不言。
冷未寒这时说道:“叶姑娘,多谢你的好意,今日天色已晚,就不打扰了,改天再去看你的小玉。”说罢便伸手去抱叶柔怀里的小白。
不料叶柔抱着小白后退一步:“不!现在就去,天黑了,十万雪域更危险!”
冷未寒当然知道其中凶险,但是心想自己这一路行来倒也是有惊无险,加之他不想看人脸色,更不愿在叶柔面前示弱露怯,是以嘴角翘起一抹骄傲:“没事,我才不怕呢!我在十万雪域已经独自一人行走了三天三夜了。”
叶柔等人听了俱是一愣,旋即叶柔不高些地撅起小嘴:“吹牛!”
“真的!我不骗你!”冷未寒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说。
虚空之中的绝色少女在心中冷斥一声:“就凭你那点儿本事!?要不是本姑娘暗中保护,十个你冷未寒只怕也要长眠于这十万雪域。
冷未寒如是说立时将叶柔陷于极为尴尬的两难之地,气得叶柔瞪视着冷未寒,一跺脚道:“冷公子,你”
这时,那七师弟突然对青衣人和鹰钩鼻低声道:“大师兄,二师兄,依我看,不如照例蒙上他的眼睛把他带进内城交由师父发落,这样以来师妹那边有交代,师父那边也有交代。”
鹰钩鼻闻言冷哼一声,低声喝道:“七师弟,你”
青衣人却是一摆手拦住鹰钩鼻:“就按七师弟说的办!”
就这样,一行人用黑布蒙住冷未寒的眼睛向无双城内城挺进,那叶柔被冷未寒这么一气,一路上嘟着嘴也不理会冷未寒,只顾和鹰儿小白玩耍。
冷未寒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中颇为自责,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叶柔道歉实在是让他难以为情。
一盏茶功夫之后,马蹄声尽,冷未寒听得青衣人的声音:“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和师妹进去向师傅禀告。”
“是!大师兄!”
叶柔下马走至冷未寒身前道:“冷公子,你稍等片刻,我娘和我爹都是明事理的人,定然不会为难你的,”说至此声音突然有了欢快喜爱之意:“而且你很快就会见到小玉了!”
被蒙着眼睛的冷未寒倒是有些随遇而安的洒脱:“好的,叶姑娘,明月可是升起?”
众人皆是不解,叶柔看了一眼当空明月,莞尔一笑,轻声作答:“是的,冷公子,而且今晚的月儿很圆,很亮。”说罢定睛静静地看了一眼冷未寒这才转身离去。
虚空之上的绝色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走了,这时又无声无息地回来了,垂眉看着冷未寒不禁皱了皱眉头: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关心天上那轮明月!
须臾之间,冷未寒听青衣人的声音响起:“把人带进来!”
当冷未寒眼睛上的黑布被鹰钩鼻扯去,睁开眼,但见这是一个布置得古朴典雅的大厅,大厅两侧的墙上错落有致地挂着一些字画,字画之前垂手站立的正是青衣人鹰钩鼻等人。
厅堂正中的一张红木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穿月白色圆领长袍的中年人,其人慈眉善目,颇为斯文,却又偏偏于无形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之感,其宽硕的肩头之上正傲然立着一头纯黑的海东青。
那鹰儿正怒目注视着冷未寒,冷未寒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依然躬身一礼,道:“晚辈冷未寒。”心里却是在问:“叶姑娘和小白却上哪儿去了?”
月白长袍中年人甫一见到冷未寒,只觉得似是在哪儿见过,冥思间温煦地笑:“失礼了,冷公子,老夫无双城执法长老叶无花,先前我徒儿行事乖张,确是我平日疏于管教,老夫这里给冷公子赔不是了。”说着竟是站了起来弯腰抱拳向冷未寒行礼。
冷未寒还正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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