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那,有没有来看过?”
“还没呐,说是在路上了。”
话音刚落,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老头掀开营帐帘子,挎着个木质药箱走了进来。
“军医,有劳了!”
那军医看了眼目光炯炯的项忌,点头示意一下之后,坐在床榻上,开始把脉诊断。
过了大约一刻钟之后,项忌有些沉不住气了,看着在几个士兵之间来来回回重复把脉,摇头,叹气的老军医,一颗心悬得高高的。
“军医,到底怎么了,您到时说句话啊!”
“唉!”
那老军医看了眼急得快满头大汗的项忌,又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各位士兵,面露难色。
“唉!”
“我说军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唉啊唉的,我实在是听不懂,您能不能说句项忌听得懂的,别在这卖关子了成吗?”
看项忌是真急了,老军医将自己的木质药箱跨在略微有些佝偻的肩膀上,一边往营帐外走,一边说道。
“将军,这几个小哥,怕是得了瘟疫了,你看这一个个的脸色铁青,口吐白沫的,着实吓人的紧啊!”
什么,瘟疫!
“既然是瘟疫,那军医赶紧开药,我等好去取药医治啊!”
那老军医企图挣脱项忌死死攥着自己的铁爪,无奈对方纹丝不动。
“将军,我要是又法子我们不给他们开药医治吗?恕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无能为力?
项忌一脸的挫败,可手依旧紧紧的抓着那老军医的衣袖,不肯放弃。
“唉,将军,信阳城里来了个神医,说是平城来的,专门医治疑难杂症,这瘟疫怕是也不在话下,不如将军去找她试试吧。”
此话一出,项忌抓着老军医的手果然松懈了几分,那军医赶紧趁着项忌思考的功夫,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临了了在营帐门口,那老军医还高声喊了句:“项将军,赶紧把这些将士们隔绝起来,不然连那些身体无事的士兵,也要遭殃了。”
项忌那双炯炯有神的鹰目,直直看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士兵,心里越来越过意不去。
转身利索的出了营帐。
“刘哥,你说将军会不会不管咱们了?”
“不会的,将军一定会想办法医治咱们的!不用怕!”
“嗯,有将军在,咱们一定不会出事的!”
人说得民关心者,得天下。
项忌又怎会让这群出生入死,如此信赖自己的兄弟,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
“杨副将!”
杨副将浑身一震,恭敬站在一旁。
“军医说将士们得的是瘟疫,还说应当将他们隔绝起来,你做个好像?”
“将军,末将不才,但末将定当不会放弃将士们任何一个!”
“嗯!”
项忌点点头,他那张年轻的俊颜上,出现了与年龄相冲的赞许的表情,但是看在杨副将的眼里,却是心头一暖。
想当初宁将军出事,自己还带头挑事,起来反抗他,不想今日他就算是当了三军统帅,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因为升职,而有丝毫变化。想来都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那即日起将士们就交给你了,我要亲自去信阳城内,请那位神医前来军营医治。”
“什么,将军?”
杨副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再次询问。
项忌看着杨副将,一字一句的将自己的话再次重复一遍。
掷地有声,声音带着强硬,不允许任何人反抗。
“可是将军,西戎刚刚偷袭了我军军营,就连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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