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柔嫩的肌肤,带着微微的战栗,好像是春天暖阳下的河流一般,在他的手下流动。一下子,把他带入美妙无比的温柔乡。
春天的河流还不知不觉冲上了他的身躯,又像是化身为的柔滑无比的纱巾,缠绕着他,裹着他,让他无法呼吸又越来越亢奋。于是他紧紧搂住了这温柔无比的河流,拥抱住了整一个温暖的春天,像是孩子一般融入其中。
越来越彻底,越来越深入。
他仿佛听见林间那些美丽的鸟儿在歌唱,歌唱春天歌唱激情,歌唱酣畅淋漓的汗水和痉挛。每一句歌唱都那么美妙动听,深深打动他的身体乃至灵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快地震颤起来,甚至好像有沉睡的某些神秘基因,都像是琴弦一般被拨动。
那种愉悦,实在难言喻。
渐渐地,何东一会儿感到自己像是在林间蹦跳着的小鹿,一会儿又像是把头埋进甜蜜草丛大口大口嚼着嫩枝的山羊,一会儿像是在愉快无比穿梭在林间的鸟儿……
他忽然想起那晚在紫竹林,和那个叫莫雨的女人相互撕咬的事。
那一场,简直就是厮杀……
而这一场,是天底下最纵情最交融的欢爱……
迷迷糊糊之中,他搞不清楚和自己鱼水交融的女孩子是谁但却想搞清楚,他在问,自己却不知道是用嘴巴问还是用心去问:你是谁?你是欢欢,是贝贝……还是佳佳?
他好像听到了回答,又好像没有听到。
因为对方呢喃不清,声音非常含糊,含糊到了完全听不出是谁的地步。
而何东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被彻底点燃,抱着温柔的河流,抱着生机勃勃的春天,抱着大片大片的青翠森林,骄傲地用行动进行告示: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
但到了后来,到了后来的后来,他发现,什么都不是他的……
他变成了河流的,变成了春天的,变成了森林里一头惬意无比而慵懒的野猪……
就这么沉睡过去,舒服得像是要死掉了一般,忽然间睁开眼睛!
何东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窗帘外边有光芒透进来了。
嚓!这么快就天亮了?
但好像又经历了很长很长时间,经历了许多许多事情。
何东觉得自己很累,手指头都动不了。但他还是用力地抬起手去摸,希望还能摸到昨晚那一条温柔无比的河流。当然,现在他知道那不是河流,那是一具青春动人的躯体。迷迷糊糊地摸来摸去,却什么都没摸到,只摸到薄薄的被子什么的。
这时候,何东才感觉到自己又清醒了几分。
不!
也没有青春动人的躯体。
卧槽!
原来昨晚没有发生什么旖旎动人的真实事件,是老子在做春梦啊!
何东猛然挺起身子,看着空荡荡的床,不由得苦笑。
我去!
这春梦也太强大了,就说嘛!不管是欢欢贝贝还是佳佳,哪有可能半夜忽然溜进来,跟自己颠龙倒凤的?她们虽然很漂亮很性感,在他面前也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动人,但绝对那么随便的女孩子。一时间,何东不知道是感叹还是遗憾。
不过话说……
他皱起眉头。
那昨晚跟我共度春梦的女孩子到底是谁?
可以确定的是,绝对是欢贝佳里头的任何一个。
这样说又不大对,绝对跟她们有关,但不能说是其中任何一个。好像是两个的融合体,甚至是三个的结合体。想想也够好玩的,梦境就是一个巨大的融合器,可以把多个人的部分特征融合进去,变成另外一个人。
梦境研究者说,有时候人会梦见完全不熟悉的人跟自己经历一些事。其实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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