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安搜寻贼人未果,退出丘墟山脉,进入水楚国大营,整顿军务。
这些事情暂且不提,却说聂无虚。自那日被掳去之后,陈月生带着聂无虚和张道玄,连夜西行,躲避过韩风布下的层层防御哨卡,一行三人进入了丘墟山脉。
“你们是什么人?”在丘墟山脉的一个山谷之中,陈月生将聂无虚和张道玄丢在地上,看着两个人说道。
“他是水楚国辎重营的一个都尉,我是他手下的一个士兵。”聂无虚还没有说话,张道玄却在一旁说道。
“他是都尉?”陈月生指着聂无虚,斜睨着张道玄,“看来你们是把我当傻子了,一个都尉值得那么多人拼命保护?”
“我逃离辎重营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击杀刺客,保护聂将军。”张月生看着聂无虚和张道玄两个人,“那些刺客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你们?”
“那些刺客不是前来刺杀我们的。”张道玄死不认账,“聂将军,是我们辎重营的头领,我们辎重营的头领姓聂。”
“死到临头了,还敢骗我。”陈月生冷笑不已,“我问你们,你们听说过陈月生这个名字吗?”
“陈月生?”张道玄摇了摇头,“不认识。”
“你是陈月生?”张道玄不认识陈月生,这并不奇怪,要是聂无虚再不认识陈月生,那就显得聂无虚有些昏庸了。
“没想到吧。”陈月生笑说道,“堂堂的荡寇将军聂无虚,居然成为我陈月生手中的俘虏。”
“你既然识破了我的身份,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聂无虚见身份被识破,索性不再隐瞒,“你可有杀了我,但是,我水楚国十五万大军,定然攻破襄城,你们这些山匪,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哦?”陈月生笑了,“这么快就承认了,你可以捏造一个身份,如果能够骗过我,我或许会放过你。”
“哼。”聂无虚冷笑一声,“我乃水楚国国君亲封的荡寇将军,岂能在你这个山贼面前胡乱捏造身份,让你看笑话?”
“你倒是有几分勇气。”陈月生笑说道,“不过,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山匪了。君王无道,贪官污吏横行,我们穷苦百姓连地都没得种,我兴义军,讨伐无道,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这有什么错?又如何算得上匪类?”
“如果你们真是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那倒也没什么错。可惜的是,你们占据襄城,攻下十二座县城,烧杀抢掠,襄城当地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十不存三,这又如何称得上一个‘义’字?”聂无虚说道,“你陈月生的大名,我早就有所耳闻,你虽然颇有才华,但是,吴成空却不听从你的话语,祸乱一方百姓,所以我才会率大军前来镇压。成王败寇,如今落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为国捐躯,我死而无憾。”
“你倒是忠勇。”陈月生笑了笑,“你仗义执言,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雍王和定襄王,为百姓谋福利,襄城的附近的百姓,没有人不感念你的恩德。你的才华和谋略,我都有些敬佩。可惜,这样一个人,却要死于非命了。”
“要杀就杀,又何必惺惺作态。”聂无虚说道。
“我的姐姐,爹妈,都是被定襄国的暴政残害致死,你能在朝堂之上公然谏言,削去雍王和定襄王的封地,倒是一条好汉。襄城内出城投降的人。”陈月生说道,“就冲着这一条,我不会杀你。不过,你的确是要死于非命了。不只是你,你水楚国十五万大军,能活下来的,都没有几个了。”
“我水楚国十五万大军,身中奇毒,莫非是你在暗中下毒?”陈月生这样一说,聂无虚就知道了陈月生言语之中的意思,聂无虚怒目而视的说道。
“我乃光明磊落之人,又如何会使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陈月生笑着说道,“我们耀襄国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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