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暗夜中,两个黑衣人站在农夫家的围墙上,小声窃语:
“我跟从此人,原来只是个贱民,竟敢与小主抢夺三阶根源丹。”
其中一人做了个用手掌切喉的手势:“把他做了。”
“动静小些,别引来麻烦。”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凡人?”
“他是齐家拍卖行的客人,齐家视凡人与修炼者同列,别让这件事败露出来,被齐家知道。”
黑夜寂静,可寂静中这样的对白简单却分外清晰,完全的传入到客房中。客房的身影焦躁的挪动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床,靠在了窗户一侧,盯向窗外。
透过窗户上蒙的那层薄纸,那两个黑色的身影愈来愈近。陈珅心中一阵兵慌马乱,又看见一支黑色的管子捅破了那层薄纸,伸入了一截,从管口冒出一缕黄烟。陈珅急忙捂住了口鼻,又悄悄地拿了桌上卡和三阶根源丹后,贴着墙壁移动到客房门口。
似等待一会后,两个黑衣人觉得陈珅已经被毒死,露出了笑容,撬开了窗户,直接跳了进来,陈珅在这一瞬间也悄无声息地打开客房门,急速地溜了出去,声响刚好淹没在两个黑衣人的跳跃声中。陈珅又跑到土屋门口,看向小巷,小巷狭长,此时若从小巷全力跑到中心大道,可能一时半会难以抵达,反而容易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引来追杀。
一个黑衣人直接将灵气注入到大刀灵器中,将其射到客房的棉被中,想确保陈珅已经死透。大刀灵器直接贯入柔软的棉被与床垫,一直没有阻力,直到碰到床板时,“龇咧”一声,床立即散架,塌了下来。
巨大的床榻声立刻震及到土屋的每一个角落,陈珅此时躲在土屋菜畦地旁的稻草堆中,听到这声巨响,心中一阵发凉,感到有许些害怕。
“他娘的,人呢?”,这一声仿佛死神的号召,陈珅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与死亡如此接近。
农夫显然是被吵醒了,抱怨地说道:“怎么回事”
黑衣人望向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隐约看到灯火被点亮,一个身影起了床,似要动身去查看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人暗道:“不好。”
另一人回道:“管他的,老子就是把这家灭口,也要把这小子揪出来。”,又补充道:“到时我们把事情压一下,这街坊邻居都是寻常凡人,不敢与我们较量,这点麻烦咱们还是可以接受的,也可不必牵扯到齐家。”
农夫正出门时,两个身影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刚要叫喊,一人直接将大刀压在他的脖子上,农夫立马息了声。
“你家小子在哪里?”
农夫望向客房,发现门窗都被打开,便说道:“你们不是已经查看过客房吗?他今晚就在这里。”
“废物,老子刚才查看那间客房,里面什么都没有?”
农夫像是无奈地应道:“那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刀直接切断了农夫的脖子,脑袋与下身分离了家,那一瞬间农夫未曾料到那是自己最后的遗言了,就已经死不瞑目,离开了人世。
黑衣人冷漠无情的走开,搜查其余房间后,发现并无一人,又探勘了土舎四周,也未发现有人存在,边向四周查去,离开了土屋。
陈珅早已痛不欲生,眼泪胀红了眼睛,尖锐的稻草杆刺痛着被眼泪润湿的地方,他在看到农夫头与身体分家的时候那一瞬间天昏地暗,差一点晕了过去。强大的意念使他不断强迫自己坚强下去,他擦干了眼泪,在四周一段时间没有动静后,他从稻草堆中爬了出来,也不顾挂在身上的稻草秸秆,他跑向农夫,一时间无比恐惧又惊慌失措,跪在了地上,把头埋在地面上放声痛哭起来。
他未曾注意到此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李文艳,她刚才其实也被惊醒,只是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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