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鲛人缺失不畏惧深海的压迫以及没有窒息的危险,但这不同,屏障隔开的是深达数千丈的海水,一旦破碎,海水就会向一把巨锤砸下来,这种天罚是鲛人也无法抗衡的。我曾经进入那座城池,只见残缺不全的尸骸凌乱散步在城池的街头巷,即便当时坐镇那座城池的鲛人强者,面对这等天威也无法幸免。”应霍台愚声音低沉地道,“而此时眼前”
“眼前这片山谷和我们鲛人一族那座城池被毁去前的景象又何其相像。”应霍台愚声音有些苦涩地说完,古殇一惊,顿觉有些毛骨悚然。因为独立空间本就罕见,而被外力强行破坏的先例更是没有见著于典籍,那么鲛人一族海城的惨况也很可能在这座城池重演。
古殇的眼光转移向了四周,这才发现,大量外界灵力如潮般从缝隙蜂拥而入,将充斥这片山谷的怨气和阴气搅动,街道全是慌不择路逃窜的冤魂,他的内心也被带动有些烦躁。
若是他们没办法离开的话,恐怕也
“趁现在我们快走!”百截突然一声低喝,古殇便发现,不稳定的空间壁障已是被百截打开一个缺口,一行便迅速钻了除去,随着隐约有波涛汹涌的爆鸣在身后传来,古殇将头再次转回去看了一眼,便发现九道身影也随着战斗而逐渐升起,将战场转移向看不见的高空。
回过头来,他们五人也没有再注意此地境况,穿入丛林,直到良久,随着一连串的破碎声音在周空回荡,这片山谷便像是水花般炸起,空间乱流窜动,被两侧山崖的落石淹没。
天空有巨大的山岳漂浮在云间,站在草地面上也唯独可以看到下方露出来一部分戳出白茫的尖锐,一些细碎的石头因为巨峰移动而掉落下来,却在半空中凝滞,缓慢地附着向它原先落下的位置,像是有什么莫名力量作用着,整座山峰看上去都笼罩在一片五彩斑斓中。
清若溪站在山峰的边沿,垂目视着下方,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想什么呢?”在她身后,树叶晶莹碧玉的林木间有一道身影走出来。郁无忧还是穿着他那套一贯的紫衣站在了清若溪身边,衣襟迎风微飘,若有不知情的人见了这一幕势必会吟咏好一对神仙眷侣这般溢美词语,但身处紫禁宫的人却知道这两者实际并非这般关系。
“师尊。”清若溪微微欠了下身。虽然没有预料到郁无忧的突然出现,但她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这位师尊虽身为紫禁宫御书一脉的最强者之一,性格跳脱也一直是为人诟病的一部分,对此她一开始也不是太过习惯,劝了几次,可是这男子却一向没法听进去。
“还在想这次鬼城绝地的事情吗?”
“是,师尊明察。”清若溪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巡天峰下翻涌的云雾波涛,面色有些迷茫,“我在想,这次让那些鬼物在宗门要地猖獗,我的监察不利让御书一脉蒙羞了。”
“害公叔长老和慕容长老涉险,虽最后无恙,太尉一脉素来和我们没有太多牵连,公叔长老倒也许会将此事作罢,监史一脉却不可能放过这个可以打击我们的机会,听说慕容长老已经动身,要向内殿申诉我的办事不利,监史一脉绝对会借此刁难,抹去御书一些利益。”
“这可不像你。”郁无忧突然说道,看向清若溪的双目,良久轻笑,袖袍一挥,背负着双手,“当初御书一脉的恶魔做过令内殿都头疼的事情难道还会少?你的性格,绝对不会在意监史的这点刁难,更别说就算监史发难也是我扛着。你有另外的心事吧?我说过,表情也许能够刻意控制,眼神却会出卖你最真实的情感,都成为内门长老了,难道你还不明?”
“师尊发现了吗?”清若溪苦笑,在这名男子面前,她从来都没办法隐瞒什么,即便她如今已是拥有紫禁宫内门长老的尊贵身份,距离男子的地位也不过一步之遥,却仍然总是被男子当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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