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符烧檄打甚令牌你列位却要助我行行。”邓天君道:“大圣吩咐谁敢不从!但只是得一个号令方敢依令而行;不然雷雨乱了显得大圣无款也。”行者道:“我将棍子为号罢。”那雷公大惊道:“爷爷呀!我们怎吃得这棍子?”行者道:“不是打你们但看我这棍子往上一指就要刮风。”那风婆婆、巽二郎没口的答应道:“就放风!”
“棍子第二指就要布云。”那推云童子、布雾郎君道:“就布云!
就布云!”“棍子第三指就要雷鸣电灼。”那雷公、电母道:“奉承!奉承!”“棍子第四指就要下雨。”那龙王道:“遵命!遵命!”
“棍子第五指就要大日晴天却莫违误。”吩咐已毕遂按下云头把毫毛一抖收上身来。那些人肉眼凡胎那里晓得?行者遂在旁边高叫道:“先生请了四声令牌俱已响毕更没有风云雷雨该让我了。”那道士无奈不敢久占只得下了台让他努着嘴径往楼上见驾。行者道:“等我跟他去看他说些甚的。”
只听得那国王问道:“寡人这里洗耳诚听你那里四声令响不见风雨何也?”道士云:“今日龙神都不在家。”行者厉声道:
“陛下龙神俱在家只是这国师法不灵请他不来。等和尚请来你看。”国王道:“即去登坛寡人还在此候雨。”行者得旨急抽身到坛所扯着唐僧道:“师父请上台。”唐僧道:“徒弟我却不会祈雨。”八戒笑道:“他害你了若还没雨拿上柴蓬一把火了帐!”行者道:“你不会求雨好的会念经等我助你。”那长老才举步登坛到上面端然坐下定性归神默念那《密多心经》。正坐处忽见一员官飞马来问:“那和尚怎么不打令牌不烧符檄?”行者高声答道:“不用!不用!我们是静功祈祷。”
那官去回奏不题。
行者听得老师父经念尽却去耳朵内取出铁棒迎风幌了一幌就有丈二长短碗来粗细将棍望空一指那风婆婆见了急忙扯开皮袋巽二郎解放口绳:只听得呼呼风响满城中揭瓦翻砖扬砂走石。看起来真个好风却比那寻常之风不同也但见:折柳伤花摧林倒树。九重殿损壁崩墙五凤楼摇梁撼柱。天边红日无光地下黄砂有翅。演武厅前武将惊会阁内官惧。三宫粉黛乱青丝六院嫔妃蓬宝髻。侯伯金冠落绣缨宰相乌纱飘展翅。当驾有言不敢谈黄门执本无由递。金鱼玉带不依班象简罗衫无品叙。彩阁翠屏尽损伤绿窗朱户皆狼狈。金銮殿瓦走砖飞锦云堂门歪槅碎。这阵狂风果是凶刮得那君王父子难相会;六街三市没人踪万户千门皆紧闭!
正是那狂风大作孙行者又显神通把金箍棒钻一钻望空又一指只见那:推云童子布雾郎君。推云童子显神威骨都都触石遮天;布雾郎君施法力浓漠漠飞烟盖地。茫茫三市暗冉冉六街昏。因风离海上随雨出昆仑。顷刻漫天地须臾蔽世尘。宛然如混沌不见凤楼门。此时昏雾朦胧浓云叆叇。孙行者又把金箍棒钻一钻望空又一指慌得那:雷公奋怒电母生嗔。雷公奋怒倒骑火兽下天关电母生嗔乱掣金蛇离斗府。唿喇喇施霹雳振碎了铁叉山;淅沥沥闪红绡飞出了东洋海。呼呼隐隐滚车声烨烨煌煌飘稻米。万萌万物精神改多少昆虫蛰已开。君臣楼上心惊骇商贾闻声胆怯忙。那沉雷护闪乒乒乓乓一似那地裂山崩之势唬得那满城人户户焚香家家化纸。孙行者高呼:“老邓!仔细替我看那贪赃坏法之官忤逆不孝之子多打死几个示众!”那雷越振响起来。行者却又把铁棒望上一指只见那:龙施号令雨漫乾坤。势如银汉倾天堑疾似云流过海门。楼头声滴滴窗外响潇潇。天上银河泻街前白浪滔。淙淙如瓮捡滚滚似盆浇。孤庄将漫屋野岸欲平桥。真个桑田变沧海霎时6岸滚波涛。神龙借此来相助抬起长江望下浇。这场雨自辰时下起只下到午时前后下得那车迟城里里外外水漫了街衢。那国王传旨道:“雨彀了!雨彀了!十分再多又渰坏了禾苗反为不美。”五凤楼下听事官策马冒雨来报:“圣僧雨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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