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药,一种只对男人有作用的药当男人的根碰到药就会变得更粗更大更持久,而女人会很难受,男人极致到天堂。
三爷的根呈现紫红,前端更是青筋暴露,粗大捅得我不停撕喊求饶。
可三爷根本没有停反而加快,我痛到极致反而流出更多的水,啧啧声不断。
我羞愧 , 难受,可身体越发空,更是有些沉迷。
过去的黑暗令我骨子都蒙上一层痛,可我身体却出奇的兴奋头皮都在颤抖。
此时 , 我不得不说我病了 , 病得不轻 , 迷恋上被虐。
三爷将我的腿压在肩上窄腰膨胀,那粗更是勇猛 , 直到最里,花开 , 花合 , 我的撕喊成了放浪的吟哦。
兴奋、抽搐 , 我到了顶,眼泪流得更猛。
我经历一场极致的性、爱,三爷来了四次才停歇 , 他完事后我没有一点力气滑到在地大腿上的血缓缓下落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所到是我熟悉的摆设,我以为三爷已经离开轻轻一动手指粗碰到温热,转头就对上三爷漆黑的眼眸。
“还痛吗?”
他这话瞬间就令我眼眶一红低泣。
三爷信了。
我不明白梁旭东在我身体下药是为何,可经过他的催化我感觉与三爷的距离近了些,轻摇着头,小声说,“我找梁旭东只是为了笑气的事。”
三爷对上我的眼睛手占有欲十足的压在我的腰上拉近,直接给了我一个深吻。
“你想要什么?”
他这话明显带着补偿。
三爷什么没有 , 我自然不能要钱财,笑道,“我要三爷陪我大理游玩。”
那天我从那男人的描述中知道给我下药的女人就是小琪琪,我忍了太久她还是不放过我 , 既然如此我便不会再任由她害我总要尽力教训小琪琪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捏的软柿子 , 三爷在腾冲我根本不能做 , 只有与三爷一起离开才能放手一搏。
三爷穿上衣服楼下等我,我见他下了楼才走进浴室放开水给桑姐打了个电话。
桑姐是老江湖不用我细说她也明白如果要在云南站稳脚跟三爷就是关键 , 虽然三爷不碰小琪琪,可小琪琪时时对付我 , 寸步难行。
我们下午离开腾冲 , 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大理 , 我拉着三爷就去了市中心,换了一身苗族衣服,银制的发饰 , 白色绣花的衣服映衬得我一身肌肤水嫩,三爷夸了一句好看,我乐得一个下午也没有合上嘴。
晚上的时候,我又缠着三爷使出浑身解数撩得三爷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倒在床上那一刻我真的想马上睡觉,可我心里惦记着桑姐那事所以睡得不是很深。
大约五点的时候,我听见电话声音。
三爷接电话也比平时慢了几秒,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喂,什么事?”
“嗯 , 我马上回来。”
三爷掀开被子却没有叫醒我,悉悉索索穿上衣服走了。
我听见汽笛声的时候才睁开眼睛,手又是兴奋又是害怕的拿起电话。
桑姐笑眯眯的告诉我事情成了,可我不知道的是小琪琪死了 , 还是与五个状男一起死再床上。
我给三爷打电话 , 那边一直是占线 , 我心里慌有点慌,打车回了腾冲。
回到别墅 , 我心里还是慌张,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 我又给桑姐打电话 , 她竟然关机了。
我直觉不好私下里打听才知道小琪琪死了死相很惨就连她的亲姑姑也出动了说是找上三爷 , 忽然间我就想到那天三爷对我喊出的那个名字,“小萍。”
心虚,我在别墅里呆不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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