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眼泪大颗流,在抬头哀求间突然看到余森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走过来后看了看地上的我 , 又看了看嬉笑的朱岩 , 微微皱眉。
我想向他求救,可此时朱岩更加大声地对众人道:“她全身上下都紧得很,老子弄得她又哭又喊 , 她的处子之身是给了我,我这辈子尝过最销魂的滋味就是她给的……”
刚才我痛苦不堪 , 可此时当着余森的面 , 我变得难堪至极 , 一张脸像被无数根针在扎。
可不管怎样,我知道余森绝对不会对我置之不理。
我流着眼泪去看余森,可他却不再看我,皱眉扫了一眼朱岩,抬步走出去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男人曾经抱着我说过喜欢我 , 虽然他一边嫌弃我一边骂我,却也一边对我温柔相待 , 他说他会保护我。
但在我最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一言不发地走了,任由朱岩对我无情的伤害和践踏。
这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冷和绝望如此清晰。
之前因为余母的事情,我承认我是怪余森的,可我一点都不恨他,因为我能理解他夹在我和余母中间的为难。
但现在我恨余森,恨他的置之不理,恨他的无情无义!
他真的喜欢我吗?以前我肯定,现在我不信!
事实上恨比爱的力量更大,我望着朱岩那张滔滔不绝的脸,心头燃起一把火焰。
我迅速爬起 , 操起桌上一瓶啤酒狠狠朝着朱岩的脑袋砸过去,但我到底没有他的反应快 , 朱岩直接躲过了酒瓶。
他也发了狠,面目狰狞地骂我小婊子,说我卖身后不仅学会撒谎,还学会打人了,说他要像当年一样好好调教我才行。
朱岩也操起酒瓶要砸过来 , 保安们看了半天热闹,见这边动手了,这才往这边冲。
我一颗心像是死掉,呆滞地站在那里不躲不避。
最终朱岩的酒瓶没能砸下来 , 是童宝华扯住了他的胳膊。
朱岩流着鼻涕口齿不清地骂:“你他妈是哪颗葱?敢拦着你爷爷?”
童宝华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 不屑地骂:“这他妈还是个瘾君子,毒瘾上头了估计。”
童宝华将我带到一边,问我:“还好吧?”
我回过神 , 轻声道谢。
童宝华哼笑一声,“这谢就不用了,你差点成了我的女人 , 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怎么会看你被人欺负?”
这话听在耳朵里对我来说格外刺耳。
余森跟我关系那么亲近 , 因为余母,因为那晚在酒店他以为我跟童宝华睡了,对我说翻脸就翻脸。
可童宝华这样跟我没来往几次的人却对我出手相助。
这样的对比更叫我心灰意冷,对余森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我捂着脸 , 哭了起来。
童宝华一愣,正欲说话 , 突然有人过来搂住了我的肩膀 , 对童宝华道:“多谢这位先生对我妹妹出手相救。”
童宝华又是一愣,“你是?”
“我是她的哥哥。”
童宝华古怪地瞧了我们一眼,想了想 , 说:“既然哥哥来了就交给哥哥吧。”
童宝华走了 , 宁北掏出手帕递给我,柔声说:“我在上面谈生意,听到人家在议论才知道下面的事情 , 幸好你没有受伤。”
我哭得不能自已。
这段时间日子刚好过一点 , 朱岩居然出狱还找上门来了 , 而余森更是彻底让我对他寒了心。
我真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冷漠无情的男人。
今晚遇到朱岩是我没想到的 , 我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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