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起来，她已经去上班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的，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猪头一样。</p>

    我笑笑，起来刷牙洗脸。魔女并没有李靖想象中的恐怖，牙膏为我挤好。早餐也买好，是外卖的。尽管不是很惊天动地，却也让我感到暖意绵绵。</p>

    在店面晃悠到了中午，抽了半包烟。烟瘾近来很大。</p>

    魔女给了我一个电话：“店面门口等你。”</p>

    又看见了我的宝贝，头伸进车窗抱了她一下。她推开我：“满身烟味！”</p>

    吃午餐时魔女问道：“昨晚去哪儿了？”</p>

    我把话题往其他方面扯：“还戴着墨镜做什么？”</p>

    她抬起俏脸直视我：“问你昨晚去哪儿了？”</p>

    看她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口气，原本打算大声质问关你什么事的。自觉做错了，低着头说道：“跟牡丹吃了个饭，她说感谢我们帮了她。后来又一起去逛了逛。”</p>

    魔女没说什么，看着窗外。这一刻我感到冷飕飕的。</p>

    片刻后，她转过头来问：“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么？”</p>

    我讪笑着：“那倒不是，就是跟她聊着，心烦。心烦了不想跟你说话，怕冲着你惹你生气。你脾气不好，我也脾气不好。”</p>

    她又问：“如果是我这样呢？你会生气吗？”</p>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说：“别生气了，对不起嘛。下次不会这样了。”</p>

    魔女似乎没生气，掐了我一下：“昨晚几点回来？”</p>

    我说：“十二点左右吧。生气了。”</p>

    她摇摇头：“我信得过你。”</p>

    我摘下她眼镜：“来，给弟弟亲一下眼睛……”</p>

    她说：“不要脸，你比我小？”</p>

    我愣了，看着她的眼睛下的脸颊一块青色。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疼着啊的叫了一下。</p>

    我问：“这是怎么了？”</p>

    她摇了摇头，不说。</p>

    我凝视着魔女问道：“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摔倒的。”</p>

    她把眼镜戴回去说：“我说了，你徒增烦恼，不如不说。”</p>

    我大声道：“你说的这什么话！”</p>

    她安慰我说：“没事的。”</p>

    我说：“对，我是没事。有事的是你啊。我比你还疼。是王华山下的手吧？”我猜到。</p>

    她点了点头：“昨晚去了他办公室，我想撤了枣瑟。他不依，和他吵了起来。”</p>

    难怪她说，说了让我徒增烦恼。就是看到我也无力保护她的事实。</p>

    我心里的火噌的就冒起来，攥紧了拳头。该死了老王八蛋，老打我女人！难道？我也该去打他的女人？拖芝兰出来暴打？妈的那我还不如拖王华山出来一顿暴打。</p>

    心里这么一想，越想这么干。</p>

    魔女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摇了摇我的手：“怎么了？”</p>

    我轻松笑道：“没事。昨晚对不起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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