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章 停饷(第2/3页)  重造天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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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刘洪超道:“二哥自打这次走盐回来,统似变了一人,常说些咱们听不懂的言语,未领教过的道理”。

    刘洪起疲惫得闭上了眼,心道怎会搞成这般模样,刘家宗族被排斥在修寨之外,精锐马队面临解散,亲兄弟也未必会跟自已走,便是日后建了山寨,兵卒一家六口,有两口被挡在寨门之外,生死离别,还不反了?自已是疯了还是傻了?原本,依靠宗族力量,自已多出些,旁人少出些,将寒子修起来,只卫护刘氏宗族,多么省心,顺理成章,可现在事情被自已搅得一团糟。就是我党干革命,也没这么艰难,也许,那时,问题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吧。那时革命战士的家口留在白区还不会饿死,而现在,将来——

    他娘的,明穿小说里夺取天下,哪有这么艰难,可——可自已推算来推算去,将来外面若是活不下去,守寨士卒的七大姑八大姨必然会围住寨子,跪在外面,就算放进来这批大姑大姨,可这批大姑大姨还有大姑大姨——

    “刘家军不愿跟我走,我去找红军”,刘洪起说罢起身,摇摇晃晃地朝堂屋去了。

    当夜,油灯下,刘洪起靠着一床被褥,床沿上坐着孙名亚。孙名亚道:“先生这般到底为了甚?”。

    刘洪起道:“为了有一日,世界不被八零后的垃圾,九零后的狗屎终结,为了四百年后文化不破产,道德不沦丧,审美不终结”。

    “先生说甚?”

    刘洪起摇摇手,道:“我中了痰气,时才说些糊话。躺了一觉,还醒了还醒,想了想,日间俺是捅了蜂窝,停饷也就罢了,还放家口进寨”。孙名亚道:“坐在当院,我也没听明白先生的话语,可出外走了走,才悟出先生的道理,先生主张得不差,为历朝所无,便是这停饷,若是做成了,可谓大同之世自此起”。

    刘洪起闻言坐了起来,看着孙名亚。孙名亚道:“主张得虽不差,然学生以为,先生眼下说这些何益?待先生的寨子立起来了,打几场胜杖,立了威,再扩展了人马,那时再说再行——先生心急了些”。

    孙名亚又道:“不放家口进寨,到时由粮食去说,何必由先生来说,继之停饷,用停饷之银购粮救人,顺理成章,先生何必目下来做恶人”。

    刘洪起闻言,抓住了孙名亚的手,道:“真孤之子房”。心道,自已到底是宅男,虽有一肚子理论,但具体操作起来,差孙名亚这样的老油条远矣。

    第二天中午,还是昨天那些人,还是昨天那个地方,八仙桌上杯盘狼藉,众人刚酒肉了一场,还有两张八仙桌已被撤了下去。一众汉子有的在剔牙,有的在擦嘴,有的往案桌上一躺。

    刘洪起道:“昨日孙先生劝我不必当恶人,只叫粮食说话,粮食如何说话,若咱寨里有一千人,一人一日食二斤粮,你亲族在外快饿死,自然要放进来,若是再放进来一千,一人一日食一斤粮,若是两放进来两千,一人一日食五两,可这放进来的人越多,在外的亲族便越多,到了咱一日只食五两时,还放不放人进来——”

    躺在案床上的一人道:“便是亲爹也不得再放入”。那人长着一对关羽似的丹凤眼,肤色黝黑,乃是刘洪起的另一员大将金皋,此人刚从开封走盐回来。

    刘洪起道:“好!这便是由粮食说话”,停了停,刘洪起又道:“再说停饷之事,常言道言教不如身教,我刘扁子为修寨,已将全部身家拿出,地也卖了,浮财也掘了,还借了崇王一千石粮,我未让兄弟们出银子,只是停了兄弟们的饷,而我刘扁头已然倾家舍业。

    众人闻言,沉默不语。

    “那位说,你扁子倾家舍业是为了日后自家当皇帝,我说,我刘扁子倾家舍业,是为了先救自家,再救众兄弟,最后救全天下的人,便是日后我当了皇帝也是为天下人当皇帝,不是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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