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跟钟灵面面相觑,太医摇了摇头,用一种惶恐的目光看着他:“王爷,没有眼疾啊?”
原本空灵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猝然起了两道火花,薄无埃猛地攥住了太医的衣领,眯了眯眼,“既然是没有眼疾,那就是本王所见到的都是真的了?”
太医一怔,神色莫名恐惧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诚惶诚恐的问道:
“王爷您看见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了吗?”
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那浑圆的玉团,薄无埃倒抽一口凉气,猛地松开手,大步朝着门外走出去。
这是每每攻玉王府的人回忆起当天的事情来的时候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他们看见惯常冷漠的王爷走出来,看着自己那已经结了冰面的地面,脚踩上去,然后——
突然开始狂奔起来!
薄无埃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只想要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他无视那些愕然的下人,无视跟在身后喊哑的了嗓子的钟灵,一路直直的兜着王府跑了好几圈!
彼时后厨下人们正忙着做晚饭,王爷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一个奴才正百无聊赖的劈柴,手一抬,跟着手空了。
他一怔,抬头一看,就见到王爷两眼冒金光的握着斧子,目光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激灵,险些哭出来:“奴才不知道王爷大驾,奴才——”
眼前的柴火忽然被人拿起劈开,动作娴熟且十分的果断,奴才瞪圆了眼,看着如此尊贵的那面无表情的拿起柴火狠狠的砍下去,而且越砍眼中的兴味儿越浓,越看兴奋。
就好像是狼看见了一个小白兔一样的兴奋。
“啪!”的一声,柴火断了,众人瞬身一震,就见到王爷嘴边微微勾起的笑容。
她是个女人。
“啪!啪!”
薄初辞是个女人!
“啪啪啪!!”
女人!!!!!!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拿着斧子低低的笑了。
奴才们已经诚惶诚恐的聚到了一块儿,看着王爷几乎都要将五日的柴火给砍足了,战战兢兢:“王爷不会是疯了吧?”
“王爷这是做什么啊?好吓人。”
“王爷竟然笑了!”
钟灵气喘吁吁的赶到了,一见到王爷竟然坐在小板凳上砍柴,他心一颤,只有一种那双杀人的手竟然用来砍柴的暴殄天物既视感,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攥住了王爷的手,满目悲痛:
“王爷啊!”
薄无埃的动作一顿,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钟灵涕泪横流,“您还认识奴才吗?”
“……”
嫌恶的抽回手来,薄无埃一把将自己手中的斧头甩了很远:“你发什么疯?”
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恢复了昔日的冷漠与高雅,施施然地走了。
徒留一脸茫然的众人。
.
空气里依然是好闻的安神气息。
她躺在床榻上,睡得不是很稳,眉心紧紧皱着。
有人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到了床边站定,伸出手来反复流连着她细嫩的肌肤。
女子有些难受的哼了哼,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锦被滑落,留下她干净的肌肤,和一层已经松松垮垮的薄衣。
薄无埃眸色一黯,想伸手给她盖上,可是目光却像是黏在了她的l身上一般,怎么扣都扣不下来。
他在半空中的指尖收回,俯下身去,轻轻吻上了她的肌肤。
他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他头一次与她这般接近,肌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玉一般让他流连,难以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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