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说起来还是我帮了他的忙了?我怎么这么笨呀?”
临走,我听到了郭阿娇说了这句话,扭过头再看,俩人已经抱在了一起。
我只想着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我前脚走,后脚上官虹云就过了去,将白校长和郭阿娇的风流韵事给录了下来。
当然,上官虹云和我一样,也是穿了隐身衣过去的。
白校长和郭阿娇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风流的上下篇分别被我们两个看了个正着,当然这是后话,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还和上官虹云起了争执,上官虹云因此离开了我很长一段时间。
上官虹云可没有我想的那么老实,她听我分析有可能是白校长行的坏,就想去抓白校长的小辫子。于是穿着隐身衣随着郭阿娇进了白校长的办公室,刚好目睹了俩人滚地板的一幕。
面对明目张胆胡搞的一对狗男女,上官虹云对我说她感觉好恶心,反而我们俩个纯洁的爱情更显伟大,但是又不得不留下来,拿出相机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可是开门出去的哐当声惊吓了兴致正高的白校长,他警觉的喊了声“谁?”,抬起头来。
郭阿娇嗲声嗲气的说:“都怨你了,我让你关门你不关门,”
白校长兴致大减,沉着脸穿上了裤子衣服,来到门前打开门观望,这些都是一瞬间的事,上官虹云刚走出大门,还没有走远,只不过是披着隐身衣,白校长瞅不见而已。
可是上官虹云瞅见了他,看到了他长的一副尊容,扭头就想呕吐,呕吐的声音让白校长听到了,对着声音看,厉声问道:“你是谁?真***见鬼了!”
说完怒气冲冲的关上门,“砰”的一声将上官虹云关在门外面,上官虹云努着嘴对着大门回骂了一句:“不要脸,你***才是鬼呢!”
“呀?还真是有人?还是个女人?你听到了声音了吗?”耳朵尖的郭阿娇跳了起来,慌忙的穿上衣服,厉声质问白校长:“老白,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将她藏在了你的屋子里?难怪刚才不去里屋,原来你金屋藏娇了你?”
白校长刚才似乎也听到门外的一声女音,可是正在气头上,没有支着耳朵听的郭阿娇听的真切,正疑惑着,听到郭阿娇的无理取闹,将桌子上的书猛然一拍,喝到:“你胡说什么呢?出去,出去,我正心烦呢,随后再说,出去,”
“好啊老白,我年纪轻轻就跟了你,不嫌弃你家里有个黄脸婆,有女儿,你就这样待我?我要告你!”郭阿娇猛然醋意大发,哭闹着不依不饶。
白校长一听说要告他,连忙恶气变好气的拉着郭阿娇哄她,“亲爱的,你胡说什么呢?除了你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呢?就连家里的那位,我都好多年不碰了,我现在心里眼里只有你,我说过只要你的肚子争气,给我老白家添一男丁,我立马和她离婚,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
郭阿娇原来是真哭,可是哭着哭着就没有眼泪了,当最后白校长答应明年大学录取将考虑她的弟弟时终于破涕为笑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可不要骗我哦!”
白校长看到终于哄着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时,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当然是真的,这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就像这个政云,当初大家都反对,我还不是弄来了?”
“那倒真是!”郭阿娇当即回身搂住了白校长的脖颈,低下头对着矮她半头的白校长脸上“吧唧”一声,响亮的给了一吻。
“那你和严娟这次一个鼻孔出气,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我?”
“说什么呢?又来了?”白校长有点生气,“我怎么能看上她呢?一个不惑之年的老女人?”
白校长掐着郭阿娇的脸颊,腻歪的说:“再说了,自从见到你,尝到你的滋味后,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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