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怀臻,生怕他出去犯险,“但是,我们别无选择了我真的很害怕,再次失去你,怀臻。扶苏平日人是轻佻了一点,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深爱的女人,应应该会好一点。”“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怀臻眼里划过一丝考量,“小航,也许扶苏根本就是和冥王一伙的你可知道,他今时今日的权利和实力,都是冥王给的?我怀疑他们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当然不知道。
不过想一想也是,扶苏只是一介孤魂野鬼,如果背后没有谁的支持,能不能存活这么几百年都是问题。“他娶冥妻,然后害死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也是冥王教给他的法子吗?”我不由得担心问怀臻。
“嗯,很有可能。以前我没有细细思量这些关系,现在回去看,说不定殷幸在很早以前就看开始下一盘大棋了。”怀臻托着我的脸,一字一句说道。我实在不能理解,冥王自己已经是阴间很权威,甚至说难以有人与之匹敌的存在了。犯得着这么步步为营,精心谋划吗?
她到底是为什么什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怀臻,或许我们可以选择相信扶苏一次。我觉得就算以前他和冥王有牵扯,最近应该也决裂我看他为了赵静那么着急上火的样子,不像是做戏。”我分析道,“况且,他最后不是被冥王偷袭,打成了重伤,还关押在地府那么久了吗?他们的战线,可能都因为一个赵静突然瓦解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怀着一股子对扶苏的信 任去看这个问题。也许是他真的对赵静用情过深,让同样身为女人的我感动吧。
“那好,我就为了你,相信他一次。也可以把这次当做一次赌博,如果他还站在殷幸那边,大不了我们输掉一堆丹药,也能看清他的阵营了。”怀臻如是说道。我心里却一惊,连无奈之举下做出的决定,都有这么细腻的心思真是让人心生寒意。虽然他说的轻松,但我知道,这个赌博关乎到我和他的生死。
怀臻摸着我脖子上挂着玉佩,那是扶苏给我的,可以用来联系他。他触摸着冰凉的玉片,“扶苏, 过来。”缓缓地喊了一声。
然后就松开了玉佩,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去吃饭吧,管家早就准备好了,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我不知道那么无所谓的一声能不能联系上扶苏,要是凑巧他没接收到的话,还是要怀臻跑一趟手被他紧紧握着,我稍微安了心,但由于心中装着事情,吃饭也没有多大的胃口。
我一粒粒地挑着米,怀臻也看出了我的心事,并不多说,只是撑着脸,静静地看着我,微笑着。突然听到半掩着的门一声巨响,直接被人踹开了。
“陆怀臻,是你通过玉佩找我?”随之而来的还有扶苏放荡不羁的声音。他身边站着一位身量瘦弱,面色略微苍白的女生,正是赵静。
赵静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说道:“扶苏 ,小航是我的朋友,可不可.以怀要对她的老公这么凶啊?难为扶苏放浪了几百年,最后栽倒了一个普通的小女生手里。扶苏一听她这么说,浑身来找茬的凌厉气势突然就收敛了不少。
他无辜地笑了笑,显得自己还有几分委屈,“你别怪我,这个男人叫我来绝对没什么好事。玉佩是我留着苏小航有危险联系我的,要是她叫我,我肯定义不容辞。但姓陆的嘛哼哼。”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你知道没什么好事,完全可以不理睬啊。还屁颠屁颠过来,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怀臻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一口。完全不动怒,风轻云淡的看着扶苏。
扶苏被他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涨红了脸却想不出反驳的说辞,最后直接放弃了,没好气地问:“算了,本王懒得和你计较。说吧,请本王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难住我们的陆大人了啊?”他话里藏着故意的揶揄和不怀好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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