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还要胡仙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太爷干吗?”陆怀臻更说完 , 一个倾身把我压在床上。
我脑子突然就死机了一样,整个人都陷入懵逼中了。
他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 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略和强势,狠狠撬开我的吻牙齿进行深度的索取。
我跟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完全陷入被动中。
等他松开我才略微清醒过来 , 看着他画卷般的容颜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觉得他那双如墨的眸子似乎是望不到尽头的深渊,一对上眼就会让人沉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彻底醒悟过来,轻轻推开了他 , “你干什么啊 , 说着好好的怎么又亲上了。尸变的那块皮肤怎么样了?我看看。”
“喝了你红指甲兑的水 , 已经好多了。”他缱绻一笑,温柔悱恻。
不过下一秒却忍不住地咳嗽起来,好在咳了两声就停了。
就他现在这样子 , 说好多了我信才怪。
我半跪在他身边 , 把他的手拉过来看。
尸毒没有在扩散,在原地已经结了痂,硬邦邦黑乎乎的一片。
放在陆怀臻光滑细腻的皮肤周围,真是难看死了。
长在我自己手上我肯定还觉得恶心,但在陆怀臻手上我只有无尽的心疼。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他手上的痂 , 紧蹙着眉头。
按陆怀臻的意思,现今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那个生长在地府的……什么草来着?
经过一晚上那个本来就难记的名字我已经忘完全了 , 只记得还有个草字。
陆怀臻一直淡笑着看着我,很享受甜蜜温暖的二人世界。
但他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身上的气息都变得阴冷了,“谁?滚出来!”
他的声音里满含着怒气和杀意,我都吓得一哆嗦。
“是小的,是小的……”一只油光水滑的大狐狸从门框边上钻了出来,忙不迭地拱手。
这狐狸一大早来我和陆怀臻房里做什么呢?
我感觉这狐狸看我的目光躲躲闪闪的 , 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突然我意识到我现在什么都没穿,就披着一件外套呢!
还不让这死狐狸看光了身子?!
我把被子往身前一拉,对它大吼:“看个屁啊老子又不是母狐狸,当心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皮球踢!”
“嗯?你竟然敢看我的女人?”陆怀臻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 , 用被子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语气冰冷,藏着淡淡的杀意。
那色狐狸就一戏精,听陆怀臻那么一说,吓得感觉趴在地上打滚,“啊!我的眼睛,主子我突然瞎了!小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啊……”
它抱着头痛苦地滚来滚去,演得颇像那么回事儿。
陆怀臻冷眼看着,等那狐狸作得差不多了,才单手一把把它提溜起来 , “既然你都瞎了,这次就放过你了。说吧,来做什么?”
“谢主子谢主子!”狐狸忙不迭地拱着手 , “小的怕您伤痛复发,一大早的这不是给您送水来,让夫人好给主子兑解药吗?”
大狐狸毛茸茸的爪子指向门口,还真有一杯热水在冒气儿。
大狐狸“深情款款”地看着陆怀臻,眼神真挚地跟看亲妈似的。
眼里还带着刚刚哭闹的泪水,眼泪汪汪的 , 看起来老可怜了。
动物是不是都天生去卖萌啊?我想起了小白做错事情像我打滚卖萌的模样 , 还真是如出一辙。
我看这大狐狸也是无心 , 想必平时给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窥我的 , “怀臻 , 算了吧。它也是关心你,反正我又不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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