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保安连拉带扯的将又蹦又跳的王涛弄出了我的办公室。
“老大,什么吩咐?”
刀疤靠近我,掏出一支烟递给我。
刀疤是个比较讲义气的社会混混。我让他承包了分院的安保工作。他对我很感激。直言不讳我以后就是他老大。
虽然我多次对他强调别称呼我“老大”,要称呼就称呼我院长,但他就是改不了口。
我指着王涛的背影:“这小子挺激动的。待会儿你回去,想办法让他平静一下。明白嘛?”
刀疤的眼睛眨动两下。右眼皮儿上的疤痕分外显眼:“明白,明白!嘿嘿。老大你就看好吧,我保证,他进了我那个门。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平静!”
他的脸上带着会意的笑。
我点点头:“嗯。做的‘高级’一些,别弄得一看就是被打了,他毕竟是院里的职工。我不想搞出什么事儿!”
“放心吧老大,干这个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嘿嘿。局子里我以前常进,那些老警对付人的办法我学会了不少。包管他出来毛都没少一根却这辈子都不想再进我那屋!嘿嘿!”
我看着刀疤:“去吧!呃,对了。多和他谈会儿话,两个小时以后再让他出来!”
“好嘞!你就放心吧!”
刀疤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我吐出一口烟雾腾起在我的眼前。没来由的我的心悸动了一下。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意识到我手中已经有了我梦寐以求的权力。刀疤这样的人会很乐意为我办事。
权力就是资本,它带给我报复的块感。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十点。我拿起手机,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白芸的电话。
既然王涛自己送到我面前来,而且我也已经再次和他之间掀起了“战争”,那索性就把我一直想做的事儿做了——让白芸回到我身边。
电话通了,我喂了一声,但那边没有回音,听得出来,白芸那边的背景很安静。
我知道她在听,于是我又道:“我想见你,现在!”
“现在?你……”白芸的声音终于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但很轻,她似乎小心翼翼:“恐怕不行,快到下班时间了,他规定我下班必须要回家。”
她口中的“他”显然指的是王涛。
她的口气有些凄凉,我听得心中隐隐作痛。
我可以想象,这么长时间她在王涛身边经历了什么样的虐待,王涛“规定”她下班必须回家,她甚至不敢违抗。
我叹了一口气:“唉……白芸,你不用怕,他今天中午回不了家,所以,你有时间……”
电话那端白芸的口气急切起来:“他为什么会回不了家?你怎么知道他会回不了家?你,你对他怎么样了?”
“你很紧张他?”
尽管我还不清楚白芸的紧张是因为王涛还是她下意识的一种自然反应,我心里还是泛起一丝酸酸的醋意。
电话那端又陷入了短时间的安静。
十几秒钟以后白芸似乎平静了下来:“不,不,我恨不得他永远都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但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样他了?”
“他在我办公室闹/事,我让保安把他暂时控制起来了。”我淡淡说道。
白芸似乎在电话那端长长舒出一口气:“小宝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好久了……我们在哪儿见?”
我把早就选好的医院附近一家比较幽静酒店的名字告诉了白芸。
四十分钟后,坐在酒店大厅待客沙发上的我终于看见一袭白裙的白芸从酒店旋转门进入。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我突然激动起来。
在此之前,我偶尔也会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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