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没有看不起王爷,凭什么以为只有牺牲自己,王爷才能坐稳南阳?若郡主对王爷有信心,又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王爷是何等人物,何至于沦落到需要牺牲亲妹妹的终身幸福才能振兴封地?”
“我……”姬卿卿听得目瞪口呆,张了张嘴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突然发现,白樱说得很对,哥哥可是以足智多谋名扬天下的南阳王,用得着她赔上自己来坐稳南阳?
这事好像从一开始,她就被人误导想岔了方向,以至于现在被白樱这么一问,瞬间如同醍醐灌顶,之前想不通的纠结和郁闷,全部迎刃而解。
“你说得对,我哥哥那么厉害,就算没有我,他也一样能将南阳发展得更好。”姬卿卿终于想通,愁苦多日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三分真心的欢喜。“没想到,我对哥哥的了解,竟然还远不如你。”
见她终于笑了,白樱也跟着扬唇,轻笑着摇头,“不,奴婢并不了解王爷,但奴婢相信殿下的眼光。殿下将一切都赌在了王爷的身上,王爷又岂会是庸碌无为之人?”
姬卿卿没听懂,挑眉反问:“嫂子在哥哥身上赌了什么?诶诶诶,你别走啊,告诉我嘛……哎呀,好白樱你就告诉我吧,嫂子到底在哥哥的身上赌了什么?”
纵欲的后遗症终于在第二天发作,赵歆月浑身酸痛的趴在软榻上,愤愤的瞪向身旁为自己按摩的臭男人,真想一脚将他踹出门外。
“姬朝歌,看你干的好事!”低头看一眼原本白玉无瑕此刻却有斑驳青紫的手臂,赵歆月对着他的脖子一阵磨牙。
闻言,姬朝歌默默起身,扯开衣襟指着脖子上的抓痕,用委屈的眼神控诉她的禽兽。
赵歆月心一抽,别扭的转过脸去,心虚的摸鼻,“昨儿咱们战况怎么这么惨烈?”
“这点抓痕你就觉得惨,下面还有许多牙印呢,你要不要看?”瞧她这副心虚得不敢看他的模样,姬朝歌生了逗弄之心,扯着腰带做出要脱裤子的动作,手刚动就被她火急火燎的一把揪住。“不敢看了?”
这人到底知不知羞的?屋里还有其他人呢,这裤子是能随便脱的吗?“别闹了,这还有别人在呢,也不怕人笑话。”
“是吗?都有谁在?”姬朝歌似笑非笑的抬眸,丫鬟婆子们不待他看过去,迅速低头垂眸退出屋子,瞬间走得一干二净。“瞧,没人在。”
赵歆月嘴角抽搐,他还有脸说,人都被他赶走了!输人不输阵,他不是要脱裤子么,他敢脱她就敢看。“哦,那你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姬朝歌一愣,剑眉星眸蒙着水雾,清隽逼人的脸也凭添三分魅色,再微微一笑当真是勾魂摄魄。
男色误国啊!赵歆月倒抽一口凉气,急忙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低声警告:“快别笑了,长那么漂亮还笑那么勾魂,你是想勾引谁啊?”
姬朝歌拉下她的手放嘴边轻咬,含糊不清道:“勾引你呀。”
掌心一阵湿热,痒意从掌心蔓延而上,顺着手臂钻进心底,逼得她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要抽回手。“你放开啦,大白天的不要闹了。”
白天不能闹,那只能等晚上咯,她是这个意思咯?
姬朝歌心情大好,拉着她的手捧在掌心像搓汤圆一般的揉搓,搓得她羞红了脸,一双雾蒙蒙的美眸含羞带怯的瞪他,却是撒娇和妩媚更多。
美人这一副含羞带怯任君采掘的模样,姬朝歌看得眸光沉了又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在心头撩骚,痒得他恨不能捧着她的脸狠狠咬两口。
“你怎么了?”见他神情不对,赵歆月歪头迷茫的问。
冤孽啊!姬朝歌心火旺盛,索性拉过她的手用力咬了一口,见她吃痛的怒瞪自己,心头的邪火才稍微舒服一些。“你说,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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