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尽数吞下,不给她说不的机会。
屋内还有伺候的下人在,白樱红了脸,招手让人全部退下,末了体贴的替屋内浑然忘我的两位主子带上门,与清风一起捂着耳朵守在门外。
“唉你说……”清风没话找话,想打破眼前的尴尬。
“说什么说!”白樱捂着脸,恶声恶气的打断。
清风愣住,郁闷的皱眉,“你这人……”
“人什么人,闭嘴。”白樱不给他多嘴的机会,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用力将他拖出院子。
清风被她锁住喉,知道她没有伤自己的意思,索性任由她将自己拖走,鼻尖萦绕的都是她身上浅淡的体香,脸莫名就红了一个彻底。
屋内气氛正好,好得姬朝歌恨不能永远这样沉沦下去。怀中的人儿如同水做的一般彻底瘫软,姬朝歌轻笑一声,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抬脚便朝温暖的床铺走去。
“别!”赵歆月俏脸通红,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盈盈欲泣的水眸含羞带怯的将他望着。
姬朝歌喉咙一紧,暗叹一声冤孽,低头便以吻封唇,他终于有些明白她当初说的那句话,秀色可餐确实能让人多吃几碗饭。
身上骤然一凉,赵歆月立刻瞪圆了眼睛,不等他的手扯开腰带,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能。”
“理由!”细软的小手抓住他的手,姬朝歌眸中堆满五月春情,微微撑起上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赵歆月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看过,当即脸红得能滴出血,小声道:“我……我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姬朝歌愣怔,像个虔诚的学生,认真的望着她,执拗的要一个答案。
还能为什么?赵歆月又羞又恼,抓过他的大手吭哧就是一口,闷声闷气道:“就算你想要,也得等我……等我葵水走了。”说到最后声音几若蚊咬,但落在旁人耳中却若雷鸣。
葵水?姬朝歌便是再不通晓男女之事,听到这话也是玉面一热,郁闷的收回手,替她将揉乱的衣服整理好,再扯过毯子将她裹了一个严实。而他自己,则起身快步朝隔间走去。
“你去哪儿?”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赵歆月急忙坐起身问道。
“洗澡!”姬朝歌头也不回道。
“不是刚洗过吗?”赵歆月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抱着枕头咯咯咯的笑了许久。
那一晚姬朝歌留宿凤舞宫,外人都只当两人已经圆房,也只有两人自己知道,他们只是单纯的盖被纯聊天,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虽然未能圆房,但姬朝歌的心情却好了起来。即便知道她的心里还有旁人,他也没了之前的不安与抗拒,相反他反而庆幸最终能拥她入怀的人是自己。
三日后,秦阳使者正式拜访王府,一早姬朝歌便派人送来了南阳王妃的华服与头面。
赵歆月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穿着最爱的那件绣满瑶池牡丹的凤袍,梳着高高的朝凤髻,一身富丽堂皇的走了出来。
大门打开,姬朝歌下意识回头,见她这副装扮微微愣愕。抬眸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王妃服饰,眉心一阵欢快的跳跃,“不喜欢我送的衣服?”
“不是,你送什么我都喜欢。”赵歆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踩着秋风凉意与他并肩朝前走。“我想以长公主的身份与你并肩而立,而不是只能安于后院的王妃。”
姬朝歌听得一愣,仔细咀嚼她的话,体会她话中的意思,心一暖笑意爬上嘴角。“你是我的妻,理应站在我的身后。”
“不,相比于站在你的身后受你庇护,我更愿意站在你的身旁,与你共担风雨。”赵歆月摇头,认真的与他对视。
她不是养在温室的娇花,纵是他希望自己躲在他的庇护下娇艳欲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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