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一直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一直在上海，怎么可能见过你。”小艾的话让车里安静下来。赵远洋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小艾！撒谎可不好。上次见赵爷爷的时候。你很乖的。”

    小艾没有回答，只是将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看来也就说到张晓琳的事情的时候她才会说几句。看到她的样子，我的内心就是一揪。

    “赵将军。我可不认为小艾会说谎。”我的声音有些冷漠。其实在这种身处他人营地的状态下，这么质问非常不明智。但是我权衡过利弊，他暂时不会动手。

    “李先生，我作为大将。同样不会说谎。”

    起航在一旁手足无措。我现在有些拿捏不准，是赵远洋在说谎，然后起航配合装作不知道？还是小艾在说谎？双方都有我不得不信任的人。意识到暂时分辨不出谁在说谎。我开始迂回探听其他事情。

    “赵将军怎么知道今天我会来，我知道你专程为了我才过来的。”这句话非常自恋。我抱着小艾往车门旁边靠了靠，看他的眼神有些漫不经心。我在诈他，希望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没有任何结果，他很平静。

    “没错。我专程为了你来的，”他说。“至于，怎么知道您来了，当然是起航打电话通知我的。”

    起航在一旁点头承认，但是这句话在当时我的认知里信息量很大，那就是他很早就想见我，起航也知道他想见我，所以在我被接上直升机之后，他就通知了赵远洋。我的眼睛眯了起来。

    “那真是有心了，我这么一个普通人，还需要赵将军这么关注。”

    这个时候越野车已经下了半山腰，静茹一个稍显平缓的坡道上，绕道了一个中心湖地段，在这种地方会有湖泊还真是少见，有几个士兵正在岸边巡逻路过。

    “李先生，我想邀请您加入非正常事件处理中心。”他凝视着我，满是真挚。

    我沉思了会，权衡了下自己暂时的状况和利弊，说，“赵将军，我自己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解决完，你的好意我只能谢过了。”

    交谈因为我的拒绝而陷入僵局，不过赵远洋也不是一般人，婉言邀请了几次，见我不松口，也就没有再提起。

    我们被带到军事基地里的待客间，待客间很简约，除了一个棕色大圆桌外和棕色椅子外，就只剩下头顶上的中央空调、电灯和桌子上的绿萝。他问我要点什么喝的，我只要了杯白开水，小艾不知不觉中再次入睡。

    我抱着她隔着桌子坐在张远洋和三个基地领导层对面。

    “李先生，既然你没有在这边就职的打算，我们也不勉强，”说话的是坐在赵远洋左手边的少将，很年前，小麦色的面容上棱角分明，他双手手肘撑在桌子上。“不过，我们希望李先生把轩辕剑留下来，这毕竟是文物。”

    “赵将军，我想要暂时借用轩辕剑一段时间，”他的话很符合国家法律，毕竟是非法出土的东西，所以我退而求其次，“等我用完，我会亲自奉还。”

    “国家的文物是说借就能借的？”出声的是右手边的中将，脸色一直板着，似乎非常刻板，“不要说是轩辕剑，连你们都别想就这么离开。”

    说着他就要站起身来，赵远洋连声呵斥。“老姚，给我坐下，你当军队是土匪窝吗？”被赵远洋瞪了一样，他悻悻地坐下，双手抱胸死死盯着我。

    “李先生，轩辕剑真的不能借。”

    “我需要他对付那些异类。”

    “国家的东西，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我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吐出，脸上似笑非笑。“赵将军，你们无能导致我家人惨死，甚至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现在我要自己去报仇，你却来这一套，你们就这些本事吗？”

    “说谁无能呢！”老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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