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站起来反应的是二哥,顺手抓起酒瓶子,虎视眈眈的打量对面一群内保,他进来之后也没和志强多说话,所以有些不明白是什么状况,志强还在低头找电话号,根本没当回事,他是典型的临危不惧。
就像当初如果不是石头场给他逼到无路可走,他也不会弄出这些事,这些人只要拳头还没挨到他身上,他几乎不会有所作为,更何况,他出手就是动枪,就像是高射炮打蚊子,有些浪费。
实则,最冷静的莫过于丁煜,他还是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对面这群内保,此情此景,如此作为可能会有些反应迟钝,但心中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考虑,抛去对志强的信任不谈,凭三人能弄过这群内保么?绝对不能。
他如此坐着,内保也得怀疑这人凭什么临危不惧,内保也是人,也是打工,帮酒吧处理麻烦但不会把麻烦引到自己身上。
可能这就是当初志强所说的:有些人是将才,有些人是帅才。
就看内保走过来第一时间抓起二哥,他身边几乎聚拢一半内保,志强对面也占了几人,过来弄丁煜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事实上,任何人站在内保的角度上,都不可能过来捅咕丁煜,就像某些电视剧中演的,两军交战,老帅坐在紫檀椅,小兵根本不敢上前。
“别他妈碰我,整急眼了真干你们!”从丁煜的角度已经看不到二哥,就是能听见声音。
“老实点!”人群中喊道。
紧接着就听二哥哎呦一声,也不知道怎么了,其实,这也是南方人比北方更加会做生意的体现,如果同样事情发生在悦动,内保会先砸一顿再说,等人趴地上起不来再谈赔偿的问题。
在这里,没有十分突出的矛盾,是不会把事情过激,刚才经理的手势,也是给他们“请”出去的意思,就是抬着胳膊腿给扔出去。
丁煜像是看戏一般,嘴角挂着微笑,手中还攥着个酒杯放在膝盖上,眼睛略有深意打量志强面前的几位内保。
他之所以敢这样做,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他也混迹这种场所,非常明白其中的潜规则,有些人西装革履,并没什么实力,有些人背心裤衩却背景深厚,所以判断用什么方式处理最主要原因就是察言观色。
他越是这样,内保越不敢轻易动。
“朋友,出去吧,别让我们难做!”内保低沉的说了一句,因为志强还在低头找电话号,他只能看向丁煜。
“呵呵…”丁煜笑出声,但多一个字没说。
“小煜!给我抡他们…”二哥又从人群中喊道,声嘶力竭,今天过后,他貌似这辈子都不想出惠南了,在惠南是太子爷,哪里受过这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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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保见丁煜没回答,知道不能在耽搁下去,回头与另外两名内保对视一眼,随即就要上前,他们目标不是丁煜而是志强。
“刷”内保伸出手要抓志强的胳膊,给他拽起来。
“咣…”志强随意向后一退,也把后背靠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伸手从腰上抽出一柄手枪,随意玩茶几上一扔,手枪在茶几上摩擦了十几厘米才停下,茶几下面有灯,很亮,唯独照不清这手枪的颜色。
“哗啦啦…”这群内保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旁边抓着二哥的内保也觉得气氛不对,回头一看,顿时有些懵逼。
他们都冷冷的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头的志强,正襟危坐的丁煜。
“朋友,你吓唬我?”内保冷声问道。
“我掏枪,没有吓唬人的时候!”志强还是没抬头。
这内保转移目光又看向丁煜,因为在他的视线中已经把丁煜定义为大哥,没有他发话志强也不敢有动作,可后者还是那般深不见底的表情。
“你认为只有你有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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