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的久了,恰恰由秦海洋这个导火索给引发出来,造成突然之间迸发,显得比较激烈的假象。
“哥,他俩应该有过过去”阿圳又在电话那头弱弱的提醒道。
旁边的龟哥急的火燎眉毛,因为阿圳找的人已经到位,在装潢公司门口等着,他们迟迟不下车,面子上过去不。
“你俩在哪呢?”丁煜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外边,有点事!”
“那行,没事了…”丁煜缓缓挂断电话,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轻柔太阳穴。
龟哥见阿圳把电话放兜里,迫不及待的问道“他说啥了?”
“没事,就是问问”阿圳说着,推开车门走下车。
几米远的地方已经占了大约十五人,都是二十几岁的社会小青年,相比较街头混混而言,这些人显得稍微成熟一些,见阿圳过来“这么着急把我们叫过来,有急事啊?”
“私人矛盾”阿圳掷地有声的回了一句,随即迈步往装潢内饰内部走,龟哥不认识这些人,但是有认识他的,都叫了几句之后,跟在后面。
“哗啦啦…”十几名青年一起走的气势本就吓人,况且他们也是奔着搞事来的,公司前台透过玻璃窗见他们走过来,脸色顿时吓白,小腿开始颤抖。
“老板在哪?”龟哥一手伏在台面上,噘嘴问道。
“您好,请问有什么…”她刚说出几个字,就觉得话有些不对,竖起手指指向楼上。
龟哥见状,转头看向楼梯处,正有一名中年要下楼,此时停在原地,没敢动。
“他是干什么的?”龟哥斜眼看着中年问道。
“老…板”前台声音颤颤巍巍。
“刷”十几道目光登时锁定在中年身上。
中年吓的浑身一激灵,这个架势肯定不会谈业务,但这是自己公司,躲能躲到哪里去,皱眉喊了一句“你们有事啊”
“找你谈谈…”龟哥一边走,一边从后腰上抽出一柄小匕首,握在手中,脸色阴沉的吓人。
有人晕血,有人见血兴奋,有人害怕打架,有人想到打架就兴奋,龟哥明显都属于后者。
“有话好好说,咋还拿刀来的呢,法制社会!”中年有点反应过来,这肯定是田田原配的人过来找事,一边说一边往楼上退,眼睛谨慎的盯着龟哥他们。
龟哥咽了口唾沫,步伐开始加快,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冲,中年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往楼上跑。
“砸,麻辣隔壁的…”龟哥骂了一句,紧接着就听哗啦一声,近两米长的鱼缸被用凳子敲得稀碎,几条银龙,在地上无辜的摇着尾巴。
等龟哥追到楼上,刚好看见中年关办公室的门,抬推踹了一脚,没踹动。
“咣”的一声,给房间内的中年吓得鼻尖上都是汗水,神经兮兮的向四周看了看,找藏身之所,踅摸了半天,终于钻到办公桌下面的狭小空间内。
“你出来,不牛逼嘛,咱俩试试一刀进去能干出几个洞!”龟哥在外边踹了几下,脚有些发麻,门丝毫不动。
看来中年还不算利益熏心,至少不糊弄自己。
“傻逼啊,我才不出去…”中年喘着粗气,嘀嘀咕咕的回了一句,声音根本穿不出去。
他想报警,可警察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相当费劲的掏出电话,找到秦海洋的号码。
“喂,秦少,不是说没事嘛,都找上门了,现在踹门呢,都带刀来的,好几十人啊!”
“哎呀呀呀,啊啊啊…”秦海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咋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中年紧张的喊了一句,还能听见门外的叫嚷声,有些小便失禁的迹象,不算彻底,一滴一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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