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夜被方何以“欺负”的时候,就是在睡梦中,不过既得了方何以的话,王秀英也不再纠结,就算方何以等她睡着以后又干“坏事”,那也只能算是他这个夫君的权利。
王秀英索性什么都不想,就那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独留方何以盯着她娇嫩的双唇看了又看,最后也只敢在王秀英的唇上轻轻印了印,盖上他独有的印记。
又是平静安宁的一夜,也许是一夜安稳,也许是心系回门,总之王秀英在卯时初就醒了过来。
与前一日早晨醒来几乎一般无二,王秀英发现自个儿再次如树袋熊一般整个人缠在方何以身上,方何以的一只左手成了她的枕头,右手则搂在她的腰间。
王秀英的俏脸不由微微发烫,却不敢再如昨日般放肆,只轻轻缩回自己的手和腿,希望能从方何以的搂抱中解脱出来。
只不过她刚刚有所动作,方何以手上就跟着紧一紧,压根就没有能够解脱的机会。
偏偏方何以眉目舒展,一付沉睡的模样,令王秀英不忍吵醒了他。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王秀英几乎每隔半刻钟就会试图移开方何以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每每只要王秀英稍稍离开一些,方何以就会紧紧手臂,重新将王秀英搂进怀里,无奈之下王秀英只得继续窝在方何以的怀里,索性闭上眨眼假寐孰料假寐却成了真睡,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那个搂着她不放的少年已经没了影子。
见天色不早,王秀英不敢再耽误,喊了人进来伺候,等到王秀英收拾停当,方何以就出现了。
“摆膳吧,咱们用过早膳就出发。”方何以见王秀英已经收拾好,也不与昨日那般痴缠着王秀英要替她妆点,直接吩咐摆膳。
昨日老宁国公夫人和何氏那里都交待过了,让他们今日早起不用去请安,直接用过早膳就去长宁伯府。
礼物何氏都已经打点好了,王秀英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倒是方何以已经巴巴地跑去看过,私下让宁妈妈从他的私库里又添了好些吃的用的玩的。
想到今日又可以见到爹娘和弟弟们,王秀英心里就止不住地雀跃,早膳用得也快了几分。
方何以看着眼中闪耀着欢喜的王秀英,心里不由涌起对王秀英的歉意,若不是他冒失,王秀英也不会如此小就得嫁与他。
当然请圣旨之事,方何以表示并不后悔,若不是他抓住了时机,他与王秀英之间还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波折。
他可是记得十分清楚,那日陈平轩看到宣公公手上的圣旨时的眼神,若眼神能冒出火来,富公公手上的圣旨只怕早就成了灰烬。
当宁国公府的马车到达长宁伯府,王义宗带着几个儿子早就在大门前候着呢。
虽说在王秀英前面嫁了两个女儿,却只有王秀英是在王义宗面前正式出嫁的,因此这也是王义宗第一次接回门的女儿女婿。
说真的本不该作爹的亲自在大门前守候,可是王义宗就是没法在里面坐等,于是索性带着几个想姐姐快想疯了的儿子来大门前等着。
好在宁国公府心疼王秀英年幼出嫁,怜她思家心切,今日免了给长辈请安,早早就打发小夫妻俩前往长宁伯府,故而王义宗倒也没等多久。
宁国公府的马车还没在长宁伯府门前停稳当,王秀英就已经听到一声清脆的喊声:“姐姐。”
随即是几声惊呼:“小心。”
方何以生怕外面的小舅子出什么意外,不顾马车尚未停稳,撩开车帘就跃下马去,一把捞住向马车扑来的小不点。
这小不点自然是王秀英最小的胞弟王子珏。
坐在马车内的王秀英觉得自个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直到方何以一把抱起王子珏,王秀英的心才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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