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红蛇刚才的愤怒消失了一半，“真弄疼了？”

    “嗯，你看啊，手都红了。蛇哥，你到底怎么了？”肖可可委屈地说着。

    红蛇看着这样委屈的肖可可，心软下来，便问着：“肖可可，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个演员啊，你知道的。”

    “不止吧，你跟警察有联系。”红蛇坚定地说。

    肖可可听完，立刻哭了起来，“蛇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害死我吗？你知不知道红姐听到会杀了我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问，你到底是不是卧底？”

    “你觉得我是吗？如果你觉得我是，那我就是。”肖可可说着擦了擦眼泪，带着一丝怒气。

    “难道你不是吗？”

    “蛇哥，我只想知道，如果我真是，你想怎么处理？跟红姐一样，杀了我，把我扔到某个角落吗？”

    肖可可这样突然一问，红蛇反倒迟疑了，他刚才虽然生气，但并没有杀肖可可的心。他想把肖可可拉上来，听肖可可的解释。红蛇现在明白，自己即便是知道肖可可是卧底，也没法对她做什么。因为他爱她，爱到有些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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