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健身之法,你不妨一试,或许有助于恢复。”
几天后。
“小哥恢复的很好。”
“林潇不会有事情的,我就知道。”
“祈,别对前辈失礼了。”
“祈姑娘,天真浪漫,顾某不觉得失礼。”顾寒江说。
“师父。”明秀说。
“怎么不多关心你朋友的伤情。”
“他不是我朋友,闲情又胡说了。”明秀说。
“你如果一直如此,师父怎么放心。”顾寒江说。
“那就照顾我一生好不好,师父。”
“你已经不是八九岁的小光,师父也老了,再过几年,怕是要你来照顾师父。”
“那就让我一生照顾师父。”
“哪天你嫁人了,我还陪嫁过去不成?”顾寒江说。
“不过,师父自然也不愿意你随便嫁个臭小子,你又了心上人,定要带来给师父把关,否则师父要伤心的。”
“师父,你知道我一向性格倔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忤逆过。”
“哎,傻丫头。”
“这么样了?”祈说。
“比前几天好了很多。”
“既然如此,不如和我切磋,试试身手恢复如何。”顾寒江说。
“好,前辈可要小心了。”
“小哥,你如此有信心,不如我们打个赌,让祈姑娘作见证。”顾寒江说。
“我只出三分力,谁输了就要被画花脸如何?”
“好啊,我喜欢这样玩。”祈说。
“你这臭丫头。”
来到山崖。
“小哥,你准备好了吗?”顾寒江说。
“嗯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你使力太尽了,需要控制力道。”
“再来。”林潇说。
“我输了。”
“秀儿,拿笔墨来。”
“前辈,你当真的啊?”林潇说。
“自然。”
“小的时候我背不出书,我师父都这么惩罚我。”
“这什么奇怪的师父。”林潇说。
“祈姑娘你说画什么好。”顾寒江说。
“狐狸或者老鼠也行啊。”祈说。
“帮别人你这么高兴啊。”
“哈哈哈,顾叔画的真好,这花脸真好看。”
“十方,别以为你背着身,我就看不出你在笑话我。”
十方:“我。”
“呵呵,看来你确实无大碍了。”洛家主说。
“顾前辈劳烦您照顾多日,在下就告辞了。”
“你何必如此着急要走。”
“之前我因为担心贤清他们的伤势,才留在山上。”
“既然他们都平安,我就前去正武盟,处理扁鹊的事情。”
“如果我小心一点,就可以早点问出魔教机密,将其铲除。
眼下先生只有这一块石头,只是林小哥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何必悔恨,自添烦恼。”贤清说。
“别听他胡言,对妖而言,弹指间百年千年,有何纷扰,闭眼就过了。”
“而人类寿命短暂,多多反思,反可少有遗憾。”
“是。”
“不过,你也别太过,人力有其限度。”
“你既然有要事,我就不多留了。”
“十方,你呢?”
回去只会被笑话。
“我留下照顾林小哥。”十方说:‘麻烦洛兄,帮我向盟主和温阳大哥带个话。’
“之前我们答应要帮朝言打魔教的。”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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