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溜走了,主要怕家里人发现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了,还要是面皮的。
叶凡和陈军也起了床。
“老大,昨晚上痛快吧?”叶老大刚打着哈欠出来,陈军那家伙居然一脸暧昧,小声嘀咕。
“痛快个屁,你小子在说梦话是不是?”叶老大心里有鬼,随手就给了陈军一个暴栗。
“我都看见了,有啥了不起的。无非是你跟翠儿那个了就是了,想不到老大在兔儿泉蛮正经的,原来是打定主意要在家里成就好事。好好!家里舒坦着啊!”陈军讲完这话后赶紧闪到了一边,就怕叶老大再来个暴栗。
“你看见了,怪了,晚上你没睡专门盯梢不成?”叶老大有些无语了。
“没有,一点左右我刚好去厕所回来,所以看见一个人影好像闪进了你的房间。肯定是翠儿是不是?”陈军一脸怪异的笑。
“知道了还说,你这嘴就不会闭紧点。”叶老大扬了扬手哼了一声,二人下楼而去。
“凡*,一切都准备好了。咱们吃过饭后就可以起程了,不过,全是山路,估计得走到二个小时。
路老远的,而且,根本就没路,很不好走。这位陈小哥是武林高手走这路没事,就怕你能不能受得了。”范满满说道。
“他没事,放心。”陈军抢先答道。
几个人匆匆吃了饭就走程了。
因为是夏天,虽说天蒙蒙亮,早上还是很清爽的。早上的半山有还罩着一层薄薄的稀雾。路倒是有路,不过,开始时还有石板铺的羊肠小路。后来就没路了。
换成范翠儿的哥哥范东柱在前面开道,他拿了把大号柴刀一边劈着一边走着。
“范老伯,你这腿不方便。不过,看你走起山路来可是一点不输给我们的。”叶凡笑道。
“都是走出来的,我八岁开始就拜了村里的郎中为师。天天跟在师傅屁股后面上山采草药。这上山下山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不啥稀奇的。要是这腿没落下毛病,你们早被我甩后头去了。”范满满微微笑道。
“我爹在这一带很有名气的,十里八村的人全来找他开药。不过,因为腿脚不方便,现在采药的时间就少了。来看病的因为没有草药也少了许多。”翠儿讲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都是张乡长那狗日的杂种干的好事,要不是翠儿他们拦着,我早找他们拚命去了,妈的,狗杂种的龟孙子。”范东柱忍不住狠狠地劈了几刀,发泄一下。
“范老伯,放心,等这事了啦,我带你到省城动手术去。”叶凡淡淡笑道。
“不要了,太贵,我们庄稼人没这么金贵。平时弄些草药敷敷几下就行了。”范满满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几十万对他们这种全家年收入不到一万块的穷困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其实,我爹就是心肠好。每次有人来拿药,全收得很少。遇上跟我们一样穷的人家还不要钱,白白采药了。”张翠儿叹了口气,扶着范满满走着。
“丫头,人行善都是有好报的。大家都穷,咱们多撒些汗水就能采来的草药,收那么贵干嘛。”范满满看了女儿一眼,又说道,“你没看见,我们家的人走出去哪个人不热情的打声招呼。不管去哪个村子,人家都热情的叫你吃饭。虽说庄户人家的饭没什么好饭,但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是不是?”
范满满挺知足的。
8点钟,终于看到了密树林中的一个小山丘。大概方圆就一百多米范围,山包包上长满了藤蔓尖带刺的植物,很不好走。范东柱跟陈军一起挥刀,不久就劈出一条较宽畅的路来。
范东柱搬开了虚掩在上面的一些树枝,终于露出了一个洞口来。范满满又捣鼓出一些试气体的东东探查了一阵子后,说是可以进去了。
几个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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