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的副省长,在‘争常’的关键时刻他会干出如此愚笨的事,我实在是难以相信。
如果说是戴志军的手下自发组织的,但又不像,他们,应该还没这种大气魄。
这事,还真是复杂。鱼潮公路和体育馆的事叶凡也给我说过了,他说会想办法。
也不知用什么办法能解决此事。鱼潮公路还好说一些,徐金白只是一厅长,如果叶凡能搬出省委领导压制,也许还能过。
不过,也有些难度,听说徐金白跟汪省长走得较近,有汪撑着普通的省委常委想压制住他,难!”李国雄磕了磕烟灰叹了口气。一个‘难’字写在了脸上。
“嗯,想做通戴维强工作,除非叶凡放了戴志军,不然,这事绝不可能。”崔明凯摇了摇头,瞅了李国雄一眼,又问道,“那老李,你说说,对调查组咱们该说些什么,他们肯定会问我们话的。”
“静观其变,难得糊涂!”李国雄喷出了这八个字,崔明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还是这难得糊涂讲得好啊,呵呵呵。”此刻,分管党群的副*蔡志扬也正跟亲戚,也就是天东市市委*费水香同志上课。
“表叔,省里调查组都下来了,肯定对叶凡和卢安刚是不利的,咱们何不趁机做点什么。”费水香有些不理解。
“糊涂!”蔡志扬哼道,轻轻磕了下桌了,说道,“这个节骨眼上,你一定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什么!自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但你一定要记住,再清楚也要装着糊涂才行。不然,你什么时候载了进去连自个儿都不清楚。你的眼光不要只瞪着鱼桐,要往上看。这世上没有独立的东西,脚趾被压,为什么身上会痛,就是这个原因。”
“你是说上头有人要拿这事说事?”费水香总算有些明白了过来。
“嗯,搞不好这鱼桐得重新洗牌了。所以,这个时候你绝不能乱张口,一张口就要惹祸的。”蔡志扬脸板着的。
费水香走了,不过,在心里嘀咕着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的。
“糊涂,你怎么就这么糊涂!”省军区司令于升一掌拍得茶几都在颤栗。
“我没办法,不能眼看着工人把市政府给砸了吧。再说,我跟叶凡同属市委常委,人家有难总得相助一点。那天情况特殊,阳田县梅溪镇发生群斗,市局绝大部分警力全出去了。在副局长受伤,十几个干警受伤的情况下,我能眼见着不出兵?”卢安刚有些不安的站着。
“你是英雄了,好威风。出兵,出兵干什么,镇压老百姓,人家报纸上就是这样说的,想必你也看见了。
‘镇压’一词书上写来容易,但是,登载在报纸上,特别是登在省报上头就不一样了。
政治影响尤其恶省,任何国家的执政党都会把军权牢牢掌控在手中。
和平时期,你看着,好像咱们这些军人天天吃闲饭,没事就操练操练,紧急情况时出动抗抗洪水救救灾。
可有可无似的,不过,你要记住,那是紧急情况下,即便是要调兵也要军委批准的。
你看看你自己,胆大包天了,私自带着一个连就出去了。而且,还是用在请愿的工人身上,你想到过影响吗?
跟你说明白点,这次的事是省委赵昌山*亲自拍的桌子,不然,我管你这破事干什么。
你好好想想,怎么说清楚,这次的事,你……唉,就是我也没办法了。”于升叹了口气。
其实,于升司令跟卢安刚都属于那种没有强大军方背景的军界高官。
两人颇有股子同病相怜的味道,而且,对于卢安刚此人的硬朗作风,正直口碑,于升还颇为欣赏。
这次亲自下来,就是想借自己之手看看能否在调查过程中操作一下,有否转环的余地,保住卢安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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