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量的余地。只要萧先生愿意将这个钵盂转让给我，我也必定会拿出让萧先生满意的东西来交换。”

    “交换？对不起，不管你拿出什么东西，我们都不稀罕。”

    苑芊芊气呼呼地说道。

    “是吗？萧先生，真的连这个东西，你也不动心？”

    阎大师也不去理会苑芊芊，径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了萧凡面前。

    苑芊芊，辛琳，唐萱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上去，那只是一小张纸片而已，折成四方的形状，脏兮兮的，实在不像价值两百万的样子。

    萧凡双眉微微一蹙，没有急着去接那张纸片，问道：“阎大师，你这是何意？”

    “萧先生，我要说的话，都写在这上面，你一看就知道了。”

    阎大师笑笑说道，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好吧，那我看看。”

    萧凡点了点头。

    斜刺里一只纤纤素手伸了过来，阎大师还没有回过神来，纸片就已经到了辛琳手中。阎大师脸上不禁闪过一抹骇然之色。

    这动作也未免太快了些。

    辛琳将纸片接过去，随手打开来，苑芊芊和唐萱也凑过脑袋来看，却一个个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却只见制片上写着几句话语，还画着三个简单的图像。

    “这，好像有点像轮回道里面的地狱饿鬼……”苑芊芊长长的睫毛扑闪几下，自言自语地说道，又望了唐萱一眼：“二姐，你还有没有一点印象？”

    身为胭脂社的大当家二当家，经常进入各种古墓，佛家各种寺庙也去过，这些阴森恐怖的图像，总有似曾相识的意思。

    唐萱皱眉想了想，迟疑地说道：“是有点像六道轮回的地狱饿鬼，但这些图案太简单了，只能意会，难以言传。”

    辛琳一言不发，将纸片交给了萧凡。

    作为萧真人的“贴身保镖”，辛琳主要是检查一下这纸片上有没有什么玄机，至于纸片上书写的内容，她就不管了，自然由萧真人自己去辨别。

    萧凡随手接过去，瞥了一眼，双眼却蓦地瞪圆了，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极其震惊的神色。

    “怎么啦？”

    苑芊芊等人不由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何等变故，居然让一贯平静如水的萧凡忽然变成如此模样。不要说苑芊芊唐萱，纵算是辛琳，跟随萧凡三年多时间，似乎也不曾见过有如此震惊之时。

    对三女的惊讶，萧凡全然不顾，仿佛着魔一般，双眼牢牢盯在那折痕宛然的小纸片上，脸上的震惊之色，没有丝毫舒缓。

    “是故轮回之道，去来往复，如轮回旋，六道更替，周而复始，无有不遍……”

    萧凡嘴里喃喃有声。

    “辛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啊？”

    苑芊芊实在忍耐不得，压低声音向辛琳问道。

    毕竟辛琳和萧凡待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她和萧凡认识的时间，又一直和萧凡住在止水观，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肯定比自己懂得多。

    辛琳也很迷惘，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也不大清楚，好像和他修炼的‘轮回相’有些关联……”

    “轮回相？那又是什么？”

    苑芊芊更加迷糊了。

    对于《无极九相篇》篇幅散佚的情形，辛琳是知道的，《天人篇》十不存一，《长生篇》和《造化篇》完全缺失，甚至连萧凡潜心修炼的《轮回篇》其实也是不完整的，据萧凡说，原篇缺了大约十分之二三。

    这些情况，辛琳自然不会对苑芊芊提起。

    萧凡也没有说过。

    但是辛琳却知道，自从上回为萧老爷子逆天改命，萧凡遭到强敌袭击，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境界大跌，各种恶逆之相横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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