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而坐的却是一个娃娃。长的粉雕玉琢,看样子绝对不超过十岁。
“羽骑尉房玄龄见过公子!”
“啊!”被等着拿出唐国公府的牌子唬一唬眼前这家伙,却不料想对方报出了一个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
房玄龄,那岂不是李二的仆射?没想到现在这样的年青,而且!不得不承认,这小伙儿还挺帅。
“原来是房公子,失敬!失敬!请坐!”云浩立刻站起身来,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这种偶像型的人物,还是要尊重一下。
“岂敢!岂敢!不知公子是国公爷家里!”
云浩这才明白,房玄龄将自己当成了李渊的儿子。也难怪,身边虎狼一样的侍卫环伺。生得粉雕玉琢,穿的又是绫罗绸缎。即便是李元吉或者李元霸也没有云浩的派头。
“房公子误会了,小子乃是国公府的医官。今日奉命为这配军诊治,还望房校尉行个方便。”冒充李渊儿子的想法在云浩脑子里转了一个圈儿就消失不见。开玩笑,房谋杜断不是假的。你敢日哄他?这种历史上的老狐狸,年青的时候也必然是年青狐狸。
“哦,原来如此。早听闻唐公膝下四子,最年少者也有十三岁。还以为是方某孤陋寡闻,却不知这位医官小哥是奉了谁的令,又为何要为这配军诊治?”
云浩暗自舒了一口气,这货真是在诈自己,还好说了真话。
“房校尉,谁人的命令小子不能告诉你。这贼人犯了官司,在下也没有想将人强行留下。只是想请校尉大人行个方便,让小子给他诊治一番,不让他的伤情继续恶化。”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医官大人,要留这位配军多久?”
“半个时辰足矣!”尉迟恭身上的伤基本处理完事儿,剩下的只是包扎而已。
“好,我等!”房玄龄抱着横刀,坐到了云浩对面。一双眼睛死盯着云浩,那眼神好像带钩子,让人浑身不舒服。
云浩拿起干净的麻布,开始给尉迟恭裹身上的伤口。就这么会儿的工夫,一整只羊已经变成了羊骨头。光秃秃的大腿骨上,连一丝肉都看不见。老虎舔过,估计也就这水平。
“房校尉,此人不宜再用大枷枷着。居住的牢房也要单独关押,他犯了人命案子。请托校尉大人打理是强人所难,不过这案子肯定会有变故。所以还请校尉大人善待此人。”云浩说完,便掏出一大锭银饼子来,看样子足足有十两。
房玄龄齐州人,出身却是清河房氏。自五代起,二百年间家里人净做官了。可以说,官场规则浸淫到了他的骨头缝儿里。云浩如此说,房玄龄立刻就明白。晋阳留守府要介入这桩案子,眼前这娃娃倒也是明白人。
知道这样的案子,绝对不是他这个小小校尉能够摆平的。估计县令大人都难以摆平,怎么着也得是太守一级的官员出面才行。这钱,就是要自己善待眼前这个贼配军。按情理说,也算是合情合理。
“银子我收了,医官大人的叮嘱下官只能暂时照办。如果想要保这人平安,还得上官有句话才成。方某倒是要给云医官提个醒,这配军打死的那个队正乃是县尉大人的远房表弟。告辞!”房玄龄说完,将银饼子往怀里一揣,便出了酒楼。
“你还真会挑人啊!县尉的表弟,你居然也敢动。还一下子就给打死了!”云浩看着尉迟恭无语,这王八蛋真是只长肌肉不长脑子。
“小小是那畜生抢抢回来的,整日里对小小打骂不休。她是真的”
“你们是真心相爱对不对?你有脑子没有,抢回来的也是人家老婆!你!”云浩指着尉迟恭的鼻子,颤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啥来。来自后世的他,也看不起没事儿就打老婆的混蛋。
“小小这些天不知道遭了什么罪,你再帮衬一把,帮俺寻到小小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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