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奴婢知道庄主不会如此的心狠。”春葵笑道,“只是白日的情形太过惊险,若非有萧华……”
“哦,对了,萧华拿那毒毙的驻颜草作甚?你可打探清楚?”陈怡点头问道。
“呵呵,奴婢当然知道了”春葵笑道,“这厮居然有收藏奇异灵草或者种子的嗜好,白日奴婢送他回楼阁,先要用灵草答谢他的,他居然不要,就想要些珍稀的种子,即便是枯死的、不会发芽的都成!”
“咦?这倒是个怪癖?他不会有是企图吧?”陈怡也是一愣,似乎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等嗜好的修士。
“奴婢也不知道啊!是故也不敢随意的答允他!”春葵赔笑道。
“哈哈,我明白了!”陈怡抚掌道,“你等可莫忘记他的出身!”
“出身?”春葵一愣,转头看看旁边的夏兰等,不甚明白。
“唉,萧华乃是散修出身,如今虽然拜入御雷宗,算是名门大派了,可自小修炼的习惯改不了的!”陈怡一脸的鄙夷,“你没听他说么?驻颜草就是被他生生吃下肚子的!他是穷怕了,看到什么好的都想拿到自己手中,即便是一些枯死的种子!嗯,你送他的灵草不算珍稀吧?”
“当然,奴婢怎么能将珍稀的灵草给他呢?”春葵连忙笑道。
“嗯,那就是了!”陈怡撇撇嘴,“他宁愿要些没见过的种子,也不要这些普通的灵草,不正是怪癖么?哈哈哈~”
“庄主高见!”春葵笑道,“那……奴婢如何应付他?”
“尽管将无用的东西给他吧!”陈怡不耐烦的摆摆手,“他还能将种子种出花儿来?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呵呵,庄主才是奴婢的恩人,这个奴婢分得清楚!”春葵含笑说道,“奴婢对他不过就是说说!”
“嗯,你知道即可!”陈怡一摆手,看看天色,冲秋簪说道,“你去将朱道友请来一叙!”
“是,奴婢知道!”春葵和秋簪都是点头,对视一眼之后,秋簪快步走了,不过多时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金丹中期修士就随着秋簪来到了琳琅阁。
“陈庄主好兴致啊!”朱成鹤似乎跟陈怡极是熟识,毫不客气的游目四顾,随即说道,“如今的良辰好景,若无秋烈入口,当是逊色半筹的!”
“呵呵,朱道友,这等湖光月色最是应当春眠醉,要什么秋烈的煞嘴?不妥不妥!”陈怡毫不客气摇头。
朱成鹤乃是一个六旬上下的修士,看起来像是陈怡的父辈,将大手一摆,朗笑道:“那都是你等女修的多愁善感,跟我等匹夫不同,没有秋烈的香辣,如何品得沙场点名的滋味?”
“沙场点兵又跟这月色和湖景有何关联?”陈怡大奇。
朱成鹤则笑道:“朱某眼前无兵,心中却是有兵,不成么?”
“成!自然是成的!!”陈怡抚掌道,“若非朱道友心中有兵,我等……呵呵,秋簪,给朱道友上酒!”
“是,庄主!”秋簪抿嘴一笑,也是拿出三个拳头大的玉杯。
“陈道友实在是吝啬啊!”朱成鹤看了一眼,将手一点笑道。
“不是妾身吝啬,是朱道友少来了!”陈怡笑道,“连秋簪都认生了!”
“是,奴婢明白!”秋簪慌忙自储物袋内拿出一个玉瓶,赔笑着放在玉盘之上。
“好酒!”朱成鹤也不理会,将手一指,自那玉瓶之内飞出一股黄橙橙的灵酒,径自飞入他的口中。
“给我那点儿春眠醉吧!”陈怡对春葵说道,“你等也都下去吧!”
“是~”春葵拿出玉瓶,放在陈怡的手边,跟这夏兰等人一同施礼,联袂退下。
“朱道友,妾身敬你!”陈怡举起玉杯,轻笑道。
“多谢陈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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