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墙上那句“客官至上”的店规,说出了心里话。
“好,我这就走。”说完,张小花轻松的拎起大麻袋,转身走出钱庄,身后跟着也是满脸不解的姬小花。
一走出钱庄,姬小花就赶紧追上张小花,小声说道:“少爷,刚才是不是搞错了?似乎……”
没等姬小花说完,张小花回头看看,拉着姬小花就跑,他也不管方向,连转几个路口,这才停了下来,笑道:“赚大发了,赚大发了,今日可是抵了我在浣溪山庄的一个月啊!”
“少爷,您说什么呢?小的怎么听不懂?是不是钱庄没有抽头呀。”
张小花却是不跟他解释,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走吧。”
而这时,钱庄内,那老先生刚刚从浮躁的心态中脱出,正悠然品着香茶,心里似乎觉得少点儿什么,突然,他咣当一声把茶杯放到桌上,问道:“小三,小四,刚才你们给那个少年散碎银子的时候,有没有把抽头拿出?”
那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辩白道:“抽头一向都是老先生您拿的,我们兄弟自然不会抢您的事儿做呀。”
“哎哟,刚才被这个小兔崽子弄混了头,这抽头却是忘记扣了。”说完,着急忙慌跑出钱庄,哪里还看得见人影儿?
老先生左顾右盼也没看到,跺跺脚,走回来,那两人安慰道:“老先生莫急,那厮不是说明日再来的么?明日让他还回来就是。”
“还个屁,你没看那银票上写的是平阳城啊,这厮就是个外地来的,没准儿一会儿就出城了,哪里还会明日再来呀。”
两人撇撇嘴,道:“原来老先生就是知道人家是外地的,这才把一毫的抽头说成一钱啊。”
“这里面又不是没你们的,有什么好抱不平的?算了,算了,天天打雁,今天却被雁啄了眼。”
“走?少爷现在要去哪里?”姬小花很负责的问道。
张小花一手拿了长剑,一手拎着麻袋,倒是没有第三只手摸下巴了,想了一下道:“先到你家去吧。”
“嗯?去小的家?”姬小花不解,不过,还是听张小花的话,转身领着要走。
这时,从斜刺里慢吞吞的走来一个带着毡帽,衣衫褴褛的老汉,后面还跟着一个慢吞吞的,长得不像骡子不像马的牲口,那牲口背上扛着一堆的干柴,满身乱糟糟,脏兮兮的毛,还秃了好大的一块,大老远都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姬小花一见到那个老汉,老远就笑着喊道:“郝老爹,您老又出去拾柴了?”
那老汉听得声音,抬起满是皱纹的老脸,张开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不满的说道:“小花呀,你今天怎么没去茶棚里帮忙?”
姬小花红了脸,争辩道:“郝老爹,不是我不用心,只是掌柜的……”
郝老爹抬手,摩挲着姬小花的小脑袋,叹气道:“我知道的,小花,茶掌柜的是有些抠门,不过,咱们穷苦人家到哪里不受气呢?等明日,我还是去再给你说项说项吧,我这张脸,茶掌柜的兴许还能认得几分,你能多挣一点是一点,茶棚子不经风不经雨的,甚是适合你。”
眼见着郝老爹在旁边教育姬小花,张小花只好站着旁边听了,这跟郭庄好心的大叔大婶没什么两样,即便不是自家的孩子,但凡有一点能帮忙的,他们都会尽心尽力的帮助。
而这时,那站在旁边的牲口,却是睁开那几乎是闭着的双眼,抽抽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等看到张小花时,眼神中似乎有些明亮,于是,拖动脚步,走到张小花的身前,扬起头,将那个奇怪的脑袋凑了上前。
虽说那牲口有些怪味,可张小花也是乡下长大的,哪里还怕这个?把麻袋扔在地上,只抬手,抚摸住牲口的脑袋,上下摸摸,那牲口甚是享受,甚至伸出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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