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东西吗?”刀鸑鷟将自己的手抽了一只出来,抚摸上自己的脸颊,“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秦羽涅没有说话,眸中噙着笑意,点了点她精巧的鼻尖,“今日的剑法练习的怎么样了?”答非所问。
刀鸑鷟也并未在意,“孟师兄说我还有许多地方可以精进,不过”
“不过什么?”秦羽涅好奇。
“不过”刀鸑鷟偷偷地抬眼瞥了他一眼,“不过孟师兄说需得掌门亲自教授才行。”
秦羽涅轻笑出声,“你就这样怕我?”他记得上一次他拉着刀鸑鷟练剑,从清晨练习到月上梢头,最后直到刀鸑鷟吵着嚷着说再也不同他学练剑了这才放过她。第二日她便周身疼痛,腿脚酸软,由此而领教了他的教学方式。
“谁说我怕你?”刀鸑鷟挑眉,不服输地看着秦羽涅,“你教便你教,我就不信我学不来了。”
“想要学我的功夫,就需得勤加练习。”秦羽涅眸中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这一点没商量。”
刀鸑鷟撇撇嘴,吐出舌头,朝他做出一个鬼脸,做完之后就欲逃之夭夭,奈何在秦羽涅的面前她又怎能逃脱的了呢?
于是,还没来得及跨出步子,便已经被秦羽涅捉住了手腕子,“想跑去哪?”
“我”刀鸑鷟轻咬下唇,暗自感叹自己行动太慢,她无奈只得嘟起水唇,将自己的脸颊鼓起,像个白嫩的包子一般呈现在秦羽涅的面前,乖顺地说,“没想去哪。”
秦羽涅见她这般模样,颇有些哭笑不得,而心霎时间便化成一滩春水,哪里还能将她怎样。
就在此时,他们忽然听见大殿的拐角处传来嘈杂的谈话声,叽叽喳喳着朝着他们愈发近了,待那几抹身影完全地显露出来,他们这才看清了来人,原来是千靥c攸宁与云裳。
“义父,阿梨姐姐!”攸宁清亮的鹿眼顿时一亮,他不论何时何地,不论已经与秦羽涅和刀鸑鷟如何亲密了,但每次见到他们两人他依然会无比的激动兴奋,好似每一次都是久别重逢后的相见。
攸宁一边唤着他们一边朝着他们奔跑而来,秦羽涅转身蹲下将他揽在了臂弯里,“义父,你与阿梨姐姐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攸宁的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笑意,被刀鸑鷟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却拿他没有一丁点办法。
“是啊是啊。”千靥也跟在攸宁身后走上前来,揽住秦羽涅的脖颈,全然是个撒娇的稚气小女娃,毫无杀敌时的凛凛威风,“涅哥哥和阿梨姐姐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给我们听听吧。”她与攸宁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是事先便商量好了一般。
秦羽涅抬首望向刀鸑鷟,唇边是一抹浅浅的朗笑,待他收回目光再此望向怀里的两个小家伙时,他道:“你们既说是秘密,自然不能透露。”
刀鸑鷟脸颊微红,绕至云裳的身旁,“云裳我们走,不同他们在这里说胡话。”云裳看着刀鸑鷟一副羞红了面颊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云裳你!”刀鸑鷟见云裳也这般笑她,不禁更加地难为情了,她虽说性子爽利豪放,但被众人齐齐调笑她与秦羽涅之间的事,她自然也是会感到害羞的。
“好好好,阿梨姐姐我不笑了。”云裳说完即刻受了面庞上的笑意,但那憋笑的模样却比方才更令刀鸑鷟无奈。
“算了,本姑娘不同你们计较了。”刀鸑鷟素手一挥,“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厨房今晨做了鲫鱼汤,一会儿啊阿梨姐姐可要好好的尝尝。”云裳也顺着刀鸑鷟的话接了下去。
“是呀,阿梨姐姐,穹玄山庄的鲫鱼汤很好喝的。”攸宁提到这鲫鱼汤三个字更是两眼放光,恨不得立马便能够端上饮一碗为快。
“那我们便进殿去吧。”言罢,秦羽涅一手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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