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钓鱼的扛着鱼竿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多了一个好大的帐篷。他们没有着急的下坝,都跟孩子似得在帐篷里进进出出的玩了好几趟,才乐呵呵的下坝撒鱼食准备钓鱼。
他们刚坐好,撒上鱼食,给鱼钩捏好鱼饵,刘余金又带着一大队人来了,有凉床、有炉子、有铁锅、有柴、有菜、有肉,好些的东西。坝下钓鱼的几个人看了有些好笑,不由得说道:“这家人还真有点二百五(比二还要二),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大人不理会就是了。没想到比孩子还要蠢,竟然大张旗鼓的搞起来。就这破地方也就我们因为老黄的缘故,才会大老远的过来,别的还会有谁来?”
旁边被提到的老黄,立马反驳道:“那你可说错了,这水库的鱼好吃的很,你们这几天不是已经尝过滋味了么。我们镇还有隔壁镇上的,总是有很多人骑车过来钓鱼。这两天不是没人来,主要是我家人在路口拦住,把他们劝回去了。要是她家真的愿意在这儿给人提供中午饭,还是有人愿意吃的,能大老远跑来这儿钓鱼的都不差那点饭钱。
再说!人家可不蠢,是我们这一块第一个站出来承包大片水涝田和我们这个水库的人。听说现在还在县城开了饭店还有其他生意,做的风生云起的。就连那小孩也不简单,两三岁就已经进学校上学了,现在还去了县城最好的中学上初中。都不是简单人呢!”
要说这水库的鱼的确好,他们没什么可反驳的,这水库的鱼真是好吃。但是味道好,不是关键,关键是吃过这鱼之后,很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睡眠都比平常踏实很多。
至于,刘家人不蠢都是能人,他们就沉默不言了。圣人还有犯错的时候呢!
他们头儿半天才慢悠悠的说道:“人家不管成与不成,但是这说干就干的魄力就不差。这就是人家能挣钱,我们这些人只能吃死工资的差别!老黄说那孩子不简单,这话我信!你们都以为那孩子说的就是真的?她家真的就不在乎我们钓的这点鱼?我看哪!那孩子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赚那点饭菜钱,完全就是冲着这鱼来的。”
老五不服气:“头儿这话说的玄乎了!就那屁点大孩子还能有那拐拐弯弯的计谋?”
“你不信?那你算算,自从那孩子送了鱼食鱼饵过来之后,我们一共钓上来多少鱼?大约有多少斤?要是按市价一斤五毛钱计算,她家一天能收回去多少钱?这跟饭菜钱比较比较,哪个是大头?”
他们低头算算各自钓上来的大鱼,还真吓一跳。这不算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除了他们自己吃的,多的有送老黄本家、有送老黄亲戚,谁也没想着有多少。这真要算起来,还真不得了,钓的最少的一个也有七、八条,大小加一起,也有四五十斤了。这跟一桌饭菜的钱比起来,的确是大头的n次方。
等到他们喝上刘余金特地为他们冲泡的雨前茶,一个个更加觉得刘家真不是一般的农家。他们自己平常喝的茶比起刘家这茶,那就是渣渣。再到吃饭时间,坐上饭桌(就是凉床上搭块板),满桌的菜没有一样是农家常见的鸡鸭鱼肉,全是连饭店都不常见到的稀罕菜。什么香锅牛蛙、麻辣兔肉、野猪肉、泥鳅、黄鳝、斑鸠、鸽子......还有这酒,虽说是用的盐水瓶(打吊针用的那种盐水瓶)装的,不好看。但是这里面装的酒喝起来竟然比吃的水库鱼还要舒爽,全身筋脉都被打通了似得通透。
酒足饭饱之后,惬意的躺在刘家特意搬过来的几张凉床上,几个人再也不说刘家人犯蠢了。如果他们离得近,他们也想天天在这儿钓鱼,中午在这儿歇凉。帐篷里四面透风,时不时的有个过堂风吹着,一点也不热。心里划算划算,一顿饭要是不吃的那么奢侈,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这生意说不得还真就让他们家做成了。
今天虽然没有挣钱,但是草香感觉还可以,只是很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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