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马,少爷心中只怕对我还有些怨气,恐怕难以尽到伴读之责。少爷读书是大事,如果因为这种事耽误了少爷的学业,小的难辞其疚。有些事,如果做不好,那便不要去做。”
卫丹柏夫妻明显怔住。
“有些事,做不好便不要去做……”卫郑书凤细细咀嚼着唐劫说的这话:“说得好!”
她突然轻笑出声,看向自己丈夫:“老爷,你现在还认为我看错人了吗?”
卫丹柏没回答,反到是那吕师笑着接口:“太太的眼光向来是很厉害的,这个小子不是心思深沉,而是心智早熟,且有所为有所不为,知进退,懂取舍,甚好,甚好!”
有吕灵师圆场,卫丹柏这才说:“不过他说得也对,冲儿不懂事,在这件事上只怕对唐劫还有些芥蒂,目前的情况暂时不宜由他伴读。侍墨虽然有错,但他服侍冲儿也算尽心,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就你诸多顾忌!”卫郑书凤白了丈夫一眼:“既然这样,那就再给侍墨一次机会,不过他要是再敢犯错,绝不轻饶。”
然后转向唐劫:“你新伤初愈,身子骨还没好结实,先回家休息一天再来吧。”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送唐劫出府的时候,秦管事再忍不住抱怨起来:“哎呀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呢?少爷的伴读,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却就这样放弃了,真是……”
唐劫笑笑:“我这不是怕耽误了少爷的学业吗?”
“你少给我来这套。”秦管事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对于秦管事,唐劫还是信任的。
这刻想了想,唐劫回答:“我不做伴读,的确还有一些其他不太能启口的原因。您老知道,陪少爷读书历来是最最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若督促,那少爷会烦你。你若不引导,太太会不喜欢你。”
秦管事听的连连点头,伴读这位置虽人人眼红,却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要想两边都满意,也不知要费多少心思。
唐劫自问自己还是能做到的,但需要费的时间精力太多。
他现在每天钻研阵道,颇有收获,实无必要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伴读。
唐劫已继续道:“再过些日子,就是少爷考核的时候了,以少爷现在的情况看,秦叔叔,您觉得他能行吗?”
秦管事想了想,叹息一声:“他啊,能把一篇文章完整写出来,就已是祖上积德喽!”
“所以说啊,如果我现在去做伴读,那到时候岂不就成了替侍墨受累?”
秦管事大笑起来:“我就说你一定是有鬼心眼的!说得没错,现在去伴读,的确不是好时机。不过你要想去洗月学院,伴读就总是要做的。”
“那也未必。”唐劫却是悠悠回答:“好象哪里的家族也没有规定必须是贴身仆人才能成为仆学吧?”
这做贴身仆人就好比给领导当秘书。
当秘书是容易升官,但谁说只有当秘书才能升官的?
在园艺上已经做出一片天地的唐劫,就好比是有政绩的实权干部,升迁路已然在望,何必非死死往那秘书的位置上钻?
真去了那位置,又没做出点成绩的话,反而抹杀了以往的贡献。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唐劫才对伴读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管事楞了楞:“这到也是,不过贴身仆人终归是与少爷走得近些,而少爷的意思又直接关系到你们的未来,能接近总是接近的好。”
唐劫意味深长地回答:“在仆学的事上,小少爷的意向的确很重要,但真正有决定权的却不是小少爷,而是太太!只要太太支持,那就算你是个刷马桶的,也能成仆学!所以我并不担心争不争得过的问题,有时候,不争就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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