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健于是建议道。
“好好。那大殿可是没有一丝好东西发现,这来就有些让人不可思议,此刻算不准就是那屏风内别有洞天也不定。”佰川经秦健一提议,顿时蠢蠢欲动。
“去是去。不过咱们还得先装扮一下,不然一旦遇上刚刚那伙追咱们之人,可没法与之交代。”秦健提醒道。
“哎哟,对对对。你看老哥一有好事就忘了危险了。好好好,幸亏老哥早有所备。秦兄弟,我这有。。。。。。咦,啊。。。。。。”
别此刻佰川再次被秦健震撼到外焦里嫩,就在他刚想从自己身上找出一张人皮面具,好让秦健变换容貌之际,一抬头却见秦健早已变身成了一位桀骜不驯之青年修士,那模样哪还有一丝与秦兄弟相同?如不是刚刚他与秦健一直呆在一起,知他必然是有何逆天手段让自身变换了模样,只怕早已惊跳而起认为是自身遇上活鬼了呢!
“呵呵呵,佰川大哥别紧张,此乃弟所具一神术,可轻易改变人之样貌与声音。如此你也快些装扮好,咱们快些赶去大殿瞅瞅,是否那里真有何隐秘可寻?”
佰川此刻使劲咽了咽喉咙,仅仅大吐了口气后,再不别的。实在自从与秦健呆在一起后,他一路所见所遇可算几经震撼,眼前总算是见怪不怪了!于是也在那快速换上了人皮面具,完了又从身上储物戒中拿出另一套衣物换上,等回头一见秦健此刻也早已换好了衣物,于是两人快速出了地窖。一出院外,快速分辨了下方向,即朝大殿方向急速而去。
眼前秦健与佰川一个成了桀骜不驯之青年修士模样,另个则看上去有些憨头憨脑。然而两人依旧都是青年修士模样,这下就算与刚刚那些冲突青年修士再遇上,也绝无可能再相识了!
一路之上,他俩也与好几拔青年修士相遇,不过明显大家都是匆匆一瞥后,即刻快速朝其它地方而去。眼前他们个个心急如焚,哪还有空理会其它人。只要不是见到有何宝物现身,此刻就算是与之有深仇大恨之人,也要先晾放一旁,除非此地夺宝之事已完,不然眼前天即将要塌,大家也当无视!
时间不久,秦健与佰川很快又来到了那空旷大殿之内。此刻里面空无一人,想来所有来此之人对此地可算失望之极,没有更多盘留。两人经此也没有更多打量,就快速来到了那巨大屏风之后。果然那上面所绘图画,与自身手执兽皮图卷上所描一模一样。
不过两人此刻却有些懵了,图确实是对上了,然而这有何作用呢?明显他俩根找不到有何作用证据。无奈之下只好正眼盯着仔细辨别,希望在那上面有何法诀之类藏在画卷笔墨之间。只可惜任凭他俩将眼神看出泪花来,其也是瞧不出任何可疑之处。
“秦兄弟,眼前咱们手上这兽皮图卷该不会是画此屏风之人无意间所打下的一幅草稿,然后被其丢弃在那金属箱子内,而我们大家却将其当成宝物争来争去吧?”
要佰川此分析还真有些正确性。眼前这偌大屏风可是一幅巨量山水画卷,而秦健俩人手上可仅仅是一张兽皮。很多画匠在绘画巨幅图卷时往往要打个样,从而好准确来绘制心中所想。以此大殿之规格来,此中心宝座可是象征着权力与威严,那其后方屏风无论是材质与绘画雕刻无不是重中之重,由此打打样该是相当自然。
闻此秦健内心也不由得失望而起,看来自己刚刚所想有些多了,眼前这幅兽皮画卷很可能就是那位画师无意所留。论此图该不会出自一位丹青妙手,但是能在此地留下笔墨也定非常人,再者毕竟是重要建筑之上的画卷,于此就算草稿也被人留了下来心珍藏,而自己这些武道修士,对于此中却直接想像成了传承之宝,由此还当真是十分搞笑!
“呵呵呵!佰川大哥,我们看来还真是想多了,此至多算是一幅丹青妙笔而已。不过这对于咱们这些武道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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