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张骐气势更加沉稳,渊渟岳峙;张骥意气飞扬,锋芒毕露;张谋则悠然自若,潇洒出尘。
“公子,李重和云水流都已经先后晋级,你为何还要延后?”
“我不是延后,而是感觉还未到时机。师妹晋级,是因为时机已到,你以为她是迫不及待的晋级先天,想要和我在师尊面前争位置?”
“难道不是?”
张谋摇头道:“当然不是,她若真如此短浅,怎能入得了师尊的法眼?而且我们在武道上道路,在入门之际已然自己做出了选择,无论是心法还是战技都背道而驰,在虚实境之前,根本不存在争抢的意义!”
张骥兀自不平:“那她以前为何老是针对你?”
张谋道:“那是意气之争,而非师门之争,我们和她上一代的恩怨难道你们忘记了?她只是一时放不下,时日一久,心结自然就解开了!”
张骥默然半晌,喃喃道:“反正,心中还是不舒服!”
张骐道:“那公子打算何时晋级?你真气圆满充盈,经脉丹田也已经扩张至极限,还要等什么时机呢?”
张谋摇头道:“我若是知道,也不会这样等了!不过,师尊传我的心法,首重心神,真气经脉尚在其次,这时机嘛,我若是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对我心神有所裨益!”
这时有人远远的哈哈笑道:“什么破时机,说白了,就是等他哪天突然发神经,想突破的时候就突破了?”
张骐张骥霍然转身,面带戒备之色,又转瞬放松。
张谋扬声道:“风师兄,又来挑战我们第三峰的人了?”
一个人从山石后转出,正是风流不羁的风晴川,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
“那倒没有,今天是专门找你们喝酒,然后顺便辞行的!”
他说着一甩,背上包袱飞起,却是四个巨大的葫芦,他自己伸手捉了一个,其余三个就飞了过来。
张骥大笑着抱着酒葫芦,就因为都是爱酒如命,三人之中,反而是他和风晴川最为亲近,颇有点志趣相投的意思。
“风兄打算去哪里?”
风晴川仰头灌下一口,道:“太平道!”
“太平道?兽潮不是还有……”张骥漫不经心的说,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骐一肘击中腹部,吞了回去。
张谋脸上露出明白的表情,道:“你还想去找?”
风晴川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吐出一口粗气:“也不知道那小子藏那个旮旯了,人活着,却总不出来,你说,算什么事?难道说那小子看中我妹子,打算等长大了生米做成熟饭之后再出来?”
张骥哈哈大笑。
张谋也忍不住摇头,谁摊上这样的哥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风晴川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小包袱,道:“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说什么时候?等这酒喝完,即刻便走!”
张骐佩服道:“风兄行事,实在潇洒畅快!”
张谋道:“那我便祝你马到功成,一路顺风!”
风晴川点点头,一口喝干酒水,将葫芦一扔,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走了啊,对了,张谋,你也别发神经了,要等什么时机啊?张骐张骥都晋级先天了,你这样拖拖拉拉的,面子都丢光了……”
声音越去越远。
三人一时无言。
张骥眼神带着几分担忧:“公子,您说他能找到楚越吗?”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
张骥又道:“这么说,你难道也认为楚越出不来了?”
“我可没这么说!”
张骥露出不解之色:“那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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