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只是现在,他只怕以后再见便是仇敌,到时留手还是全力?
项天择思绪纷飞,微觉烦躁,转念只想: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然他适才的回复,那样的神情反应,直有些气到了东方颖。
呆头鹅!东方颖恨恨地轻跺上了脚,她这次恼了便没了矜羞,几分娇斥质问:
“好歹想处了这么些日,如今我要走了,你就这样冷淡吗?”
被质问的人听罢,只挑眉应她:
“所以呢?我该八抬大轿c敲锣打鼓,到处宣扬你要走了?”
“你~!”东方颖被那话气的直好笑,一个“你”字吐露,她深深看了项天择好一会,看他面色平淡c毫无所觉——那一丝怒气,竟渐渐消逝。
罢了,偏偏叫她遇到了这个冤家——东方颖心里终如是想。声音也便软了下来,身子往旁一侧,两手在后,下颌微低,背贴着墙道:
“唉,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陪我说说话?难道还为太白山脉中我无意将你牵扯进来而生气?”
道东方颖的话声听得几分可怜,项天择皱眉倒也没不近人情,他出屋合了门去,前直走贴着围栏,仰头看月——隐约却美丽异常,须臾听他回说:
“别把我想的太小心眼,太白山一事我不过当时生气,现在早不在意。至于陪你说话说什么。”
“你~!”
还问她说什么?!世上怎会有这样呆板的人?东方颖都想抓耳挠腮了!不过一会,她已因他气了几次——便偏偏有那样的人,她想气却舍不得!
东方颖眼神剜了项天择几记,想到这些天接触下来他对她一向如此,便宽慰自己不多计较,那傻子就是那样的人。
几次想下,心里舒服了不少,东方颖才能再平和好好说话。
黑夜中,但看她双眸里他的身影颀长,十分清晰。
“你可有家眷,为何不带上?”二人沉默了好会,东方颖柔柔得问。
“早已成婚。不过云建郡离京万里,路途遥远艰辛,我岂忍她们受苦。况家中事多也需她们协助打理。”
“她们?”
“嗯,我有两位妻子。其一位还有了身孕,就更不能来了。”
乍听项天择说有了两位妻子,有一位还有身孕,东方颖不自觉苦涩万分,她睫毛颤了颤,心底的某种悸动被深压下。
顿了一顿,又问:
“你该c很喜欢你两位妻子吧?”
“嗯。”轮到这,项天择面上终有了笑容,话语亦轻快了些,点了下头,说得有些兴奋,
“她们都很好,很善良贤淑,是我坚持的一大动力。想到她们我就会涌现激情,我想我该是很爱她们。只可惜,不能给她们全心全意的爱了。”
“全心全意的爱?”
东方颖不解,脱口而出。她看项天择说得认真,说时的温暖从未在她面前表现过,对他口中的两位妻子竟没来由的烦躁。
但听项天择应她:
“全心全意的爱,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不解变作惊讶,不过只言片语,东方颖眸中陡异彩连连,望向项天择,更带了说不出的缕情愫,话语于是更柔,眼神于是更有情,
“这样的想法,我当以为只是女子有的,没想到你竟有。你是朝廷官吏,非是江湖中人,可便是江湖中人,我也没见过在感情方面如你这般的。你真是那样想?”
道东方颖仍旧难以置信。
项天择则转身看她,定定视去,皱眉曰:
“为何不?他人三妻四妾,便是嘴上说着对谁多爱,也其实终非那样爱。况妇人一多,后宅里总免不了嫌隙龃龉,男子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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