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被亲近之人暗算,朕为重情重义之人,盼你莫要叫朕失望。
你不负朕,朕亦不负你,朕决计不会亏待了你。财物名望权位,他日朕都可给你。且朕不仅可予你荣耀,更可予你家人荣耀,你弟兄三人,他日或皆可获个闲散职位,一生无忧。想来那时,你家人更会以你为荣!
而此等殊荣,天上天下,惟朕一人可给!你好好做事,不背叛朕,朕会实现朕今日所说一切;然倘有一日,朕知你有与他人勾结,朕也保证,朕绝不手软!”
还是首次开诚布公这般亲密交谈,小德子才刚站起这会又再跪下,只因唯有“跪”可表达他对皇帝崇敬之意,但见他继而头重叩,听他诚惶诚恐道:
“皇上,内臣本是个籍籍无名c受尽欺负的小太监,蒙皇上青睐,臣方可扬眉吐气,断不会忘了皇上对臣的好来!臣对皇上之忠心,天地可鉴!与他人勾结而损害皇上之事,内臣,断不会做!”
话听似好像急于推诿,却是半点没的虚假,表忠心亦是真的忠心。
项天择静静听罢,不置多言,瞥看匐地的小德子——他的目的该是达到了吧?隐患,也该是除了。
那是时候回殿看看那女子了,项天择心道。遂径直回走,只与小德子平时,他顿了一顿,侧头向他轻言:
“莫要让朕失望。”
而后挥手缓步离去。
道值深夜时分,万家烛火渐消,京安城偌大之严府却仍是灯火通明,上下乱无头绪c惊魂未定。
只因他们刚经历了场刺杀,且被刺杀的还是严府的当家主人——当今宰辅,手操权柄的严桧严丞相。
道严桧为相两年,积威日深,府上守卫森严,两年来相安无事,他职场情场得意,独子女婿又都同样深居高官,女婿智计频出,他便每每警戒愈松,今夜他正在新得的第六房小妾房中玩乐,于那小美妞身上驰骋,
却正关键时,竟有刺客从屋顶入,当即就下得他身一抖,胯下萎靡难振!
美人面前出劲丑相,安全和脸面双威胁,怎能不让他大动肝火?可恨府上那么多守卫都没困住那女子让她逃出了府去,更可恨自己高价请的四位江湖上的好手,出去追了良久,竟空手而归!
“你们,你们还说在江湖上小有威名,劳资好吃好喝供着,你四个人t连个受了伤的刺客都捉不住,劳资养你们何用!”
诸多不爽,这脾气就大了上来。府上正厅,严嵩坐在一旁,严桧向着回来复命四人痛骂了起来,与平日可谓大相径庭。要知平素严桧见到四人都是客客气气c称声供奉的,这会一气,谁他n还客气?又本就是溜须拍马上位,粗话也就信口胡来。
让四人不禁脸红脖子粗,他们只初入江湖时被耍过骗过骂过,后来闯下了点名声,谁会当面不给他们个尊重?
奈何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且这件事确是他们没办好c负人之托,他们不在理。
其一人便呐呐弱弱申辩:
“相爷,这件事是我等办事不利,请相爷责罚。只想我兄弟四人都快要捉住那女子了,不料半路忽横生枝节,插入了个遮面的少年,武功路数甚是厉害~,我四人c我四人大意轻敌没打他过。”
话到最后,那音直可比蚊子哼了,申辩之人显然是极难为情。
不过严桧似是丝毫没顾及他们颜面,吹胡子瞪眼,长袖大舞,忒不耐烦道:
“你四人打不过一个重伤的和一个少年,t那少年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还说自己有些名号,劳资看你们那些名号都是编的,喂狗去吧!劳资才不要听你们这些屁话,没把人弄回来就是没把人弄回来,别给劳资整这些没用的理由~!”
一通胡火发完,严桧心里畅快多了,严嵩则从头至尾冷视,连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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