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成金,无所不能。
老师说,可以保护他和爸爸,那他和爸爸,肯定就不会死了!
于悠恬抚了抚柳念知的脑袋,抬起头,看向大奎,淡淡说:“可以开始了。”
“可以吗?会不会吓到小知?”柳亦为还是十分担心。
他的儿子已经有心理问题了,他怕吓到儿子,儿子心理问题,会更加严重。
“心病还须心药医,相信我,可以的,”于悠恬声音清甜干净,有种安稳人心的力量,“开始吧……别见血。”
大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柳亦为。
他是特种兵出身,退伍之后,经朋友介绍,来了柳亦为身边,给柳亦为当保镖。
柳亦为待他很好。
军人身上,最闪光的特质,就是忠诚。
柳亦为看重他,待他好,他也用一腔忠诚,回报柳亦为。
在大奎心目中,柳念知就如同他的子侄一样。
看到那个可爱的孩子,被人吓成这样,他心里的愤怒,不比柳亦为少多少。
折磨人的花样,他从来不缺,不见血却能让人生不如死,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柳亦为看看于悠恬,又看看偎在她怀中的儿子,终于下定决心,点了点头,“听于老师的……别见血!”
“是!”大奎应了一声,铿锵有力。
他抓住杨妈的一根胳膊,猛的一折。
杨妈顿时杀猪般惨叫了一声,眼睛一翻,刚要昏过去,大奎在她颈后一个穴道按一下,险些疼晕过去的杨妈,又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将她生生从几乎疼晕过去的剧痛中,疼的清醒了。
一波一波的剧痛折磨着她,让她杀猪一般嘶嚎惨叫。
于悠恬稳稳抱着柳念知,手掌在他背后,温柔的抚着他的脊背,小声在他耳边说:“小知,听到了没?爸爸在给小知报仇了,坏人得到了惩罚,以后再也不敢伤害小知了!”
柳念知偎在于悠恬怀中,偷偷转过一点头去,偷眼去看杨妈。
柳亦为有些担心,生怕吓到儿子,情不自禁用力抓住儿子的肩膀,紧张的观察儿子的神情。
让他没想到的是,儿子的眼中没有了刚刚的恐惧和惧怕,而是多了一抹希望的、闪亮的光彩。
柳亦为心里一松,眼眶一热,又险些掉下泪来。
他不是脆弱爱流眼泪的男人,可这几天,儿子的病情,几乎将他折磨疯了。
他已经很久没在儿子眼中看到这种带着希望的、闪着光的神采了,一时之间,险些喜极而泣。
杨妈脸色惨白,虽然叫的痛苦,但毕竟没见血,看上去的确没什么视觉上的刺激。
他放心了,冲大奎使了个眼色。
大奎在杨妈身边蹲下,握住杨妈一根手指,冷声质问:“说!为什么虐害小少爷!”
杨妈的一根胳膊已经折了,见柳亦为是来真的,她知道,今天就算她嘴硬也逃不过了,终于放弃抵赖,哭嚎着说:“少爷,不关我的事,是路小姐逼我这样干的!我也不想啊,我是被她给威胁了!是我逼我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路芳菲?是路芳菲?”柳亦为死死攥拳,身上勃发的怒气,让他看起来暴戾骇人。
“出去问吧,”于悠恬忽然说:“小知该午睡了,我陪小知休息一会儿。”
于悠恬愿意让柳念知看到,他的父亲亲手替他惩罚了坏人,却不愿意让小知亲耳听到大人之间的卑鄙与肮脏。
他还太小了,不该提前接触这个世界阴暗脏污的一面。
“我知道了,”柳亦为也不愿意让儿子知道这些丑陋肮脏的事情,吩咐大奎:“把她拖出去。”
杨妈嚎哭着被拖了出去,小知扬起小脸,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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