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小口喝光了。
两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一小坛酒,被温雨瓷解决了一大半。
顾少修手机响了,他站起身,一边踱步,一边讲电话。
温雨瓷冲他做了个手势,回屋去看儿子。
顾少修这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等他回去,看到温雨瓷坐在里屋的大沿上愣神。
屋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柔和的橘色光线,映着她精致的容颜,更增娇艳。
他心中柔情荡漾,轻步走过去,“怎么还没睡”
温雨瓷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扬手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坏蛋”
她这一巴掌,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印迹,但也是一阵伙辣辣的疼。
顾少修被她打懵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她扁了扁嘴巴,眼泪唰的落下来,伸手去抹泪,“坏蛋吓我我要吓死了”
她坐在沿上,即便眼里有了泪水,目光还是发直,顾少修错愕了会儿,一下回过神他老婆喝醉了
顾少修眼角抽了下,一下哭笑不得。
什么叫自作自受
眼前这就是了
他这辈子就挨过两次耳光,都是他亲亲老婆送他的
只是,那千秋醉他尝了一口,味道香甜,比果汁还好喝,他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
温雨瓷酒量还算不错,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小坛酒没喝完,就能把温雨瓷灌醉。
“坏蛋害怕吓死了”她一边哭,一边不依不饶的捶打顾少修。
顾少修只能抓住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拍哄,“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乖,没事了”
温雨瓷偎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哭,反反复复的念叨:“你是坏蛋,你吓我你吓我,我害怕,你是坏蛋我害怕”
她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碎碎念,顾少修搂着她,一下一下轻轻拍抚她,一颗心脏,柔软的一塌糊涂,“乖,以后不会了,乖”
她趴在他怀中,絮絮叨叨念着,声音渐小,阖上眼睛,睡着了。
顾少修低头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脱掉她的鞋袜,抱起她,把她放在儿子身边。
又给她脱掉衣服,盖好毯子,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拥她入怀。
她相貌甜美,骨骼纤细,即便已经孕育了两个孩子,可从外表看上去,仍旧像个未婚的清纯小丫头,有时活泼可爱,有时古灵精怪,有时善解人意,有时又有些刁蛮任性。
不管什么样子的她,都是他所钟爱。
他微微低头,吻上她的发,手臂将她拥紧。
只愿这样的岁月,慢些,再慢些。
第二天,在山庄又逗留了一天,傍晚时分,一家人浩浩荡荡返回市区。
汽车刚驶进市区,温雨瓷电话响了。
掏出手机看了眼,是梅疏影。
按下通话键,将手机放在耳边,温雨瓷喂了声,“疏影”
“瓷瓷,”梅疏影的声音,从耳边急切传来,“你在哪儿呢瓷瓷,你赶紧过来,他们俩又打起来了,啊”
随着梅疏影一声尖叫,那边响起一阵乒乒乓乓重物的落地声。
“疏影”温雨瓷皱眉,“你在哪儿呢谁和谁又打起来了”
“我在俪宫”梅疏影尖叫:“路泽迁和他大哥又打起来了啊”
梅疏影又是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她失去控制的怒喊:“你们两个别打了行不行别打了路”
梅疏影话没说完,手机挂断了,温雨瓷皱皱眉,抬头冲顾晓说:“顾晓,去俪宫酒店。”
“是,少夫人。”他们行驶的这条路,刚好就是通往俪宫酒店的路,听温雨瓷语气很急,顾晓加快了速度。
“怎么了”顾少修扭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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