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养起了“小老婆”。
她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她娘家的家世不及谢家,她在谢家,只有两条路选,一条是忍气吞声,凑合着往下过,另一条路就是离婚。
她舍不得离婚,如果离了婚,她必定再找不到第二个像谢谦这样的男人。
虽然谢谦疯流成性,但至少高大英俊有魅力,至少是京城的地产大亨,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对从小就无比骄傲的她来说,这无疑是种残忍的折磨。
谢谦的父母死后,她也开始在外面养男人。
谢谦在外面养女人,她就给谢谦戴绿帽子,这样才公平!
她与谢谦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这么多年了,她原本以为,不管怎样,谢谦不会同她离婚、
不管怎样,百年之后,葬在谢谦身边的人,都会是她曾如云。
可她又错了,她和谢谦,都已近暮年,谢谦居然和他提出了离婚!
她不甘心!
不甘心!
她原本想得到更多,到头来却几乎一无所有了,让她怎么甘心?
她趴在地上,逼迫自己冷静。
她还没有输!
对!
她还没有输!
她手里,还攥着一张王牌!
她扶着墙,艰难的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她关上门,拿出手机,“喂,是宁浩吗?……你,还想不想见娅娅?”
第二天,温雨瓷正要去医院,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报出一个让她十分意外的名字……宁浩,曾如云那个对她客气的过分的特别助理!
她坐在车上,把玩着方向盘,饶有兴致,“宁助理,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这不重要,”宁浩说:“顾太太,我手里有件您肯定会感兴趣的东西,您要不要和我见一面?”
“哦?什么东西?”温雨瓷十分配合的问了句。
“好东西,”宁浩卖关子,“顾太太,请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恶意,您也知道,在这京城,是您和顾先生的地盘,我只是个小虾米,您动动指尖就能碾死我,我绝对不敢对您有任何不利,您说对不对?”
“那可不一定,”温雨瓷懒洋洋说:“我可是知道,关羽和张飞,都是死在小虾米手里,威名赫赫的大英雄都那样,何况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电话那边的宁浩,嘴角不可控制的抽了下。
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她可真好意思说!
据他所知,她有时勉强算得上是个温柔可爱的小女人是不错,但和“手无缚鸡之力”是绝对搭不上边的!
“顾太太,您要是这样说,我们的对话就没办法继续了,”宁浩遗憾的说:“我手里有可以帮谢少脱罪的东西,我以为顾太太会感兴趣,可如今看来……”
“我不需要!”温雨瓷笑了声,“我不需要你手里的东西,谢云璟原本就没有罪,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脱罪,我们要做的,只是抽丝剥茧,找出真正的真相,仅此而已,所以,我不需要你手里的东西,也不需要和你见面,就这样,如果宁助理没有其他事,我挂电话了,下次再聊!”
“顾太太稍等!”宁浩慢条斯理,运筹帷幄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丝着急。
温雨瓷笑了。
她就是听不惯宁浩那副运筹帷幄,所有事情似乎都在他掌控之中的语气。
他又不是顾少修,瞎得瑟什么!
“顾太太……”宁浩沉吟了会儿,才缓慢的说:“我确实有件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诉你,和谢少有关,我以我的人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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